大家好!今天让小编来大家介绍下关于朱小贞遗体火化了吗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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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传林生斌获赔偿1.2亿出处在哪里?
出处是林生斌律师的话,他律师说过要物业赔1.2亿,但是最后协商的价钱没说。但是1.2亿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一个物业能给出这么多钱。另外,协商的不仅有林生斌,还有他岳父岳母,他们都同意最后的协商结果。更有可能的倾向是赔偿款分配不均,而不是一分钱都没给。
四年前,杭州保姆纵火案轰动全国,林生斌的妻子朱小贞和三个孩子不幸遇难。公安机关经过侦查,确定凶手为保姆莫焕晶。
在法院宣判莫焕晶死刑后,林生斌、朱恒仁(朱小贞父亲)、徐枚枝(朱小贞母亲)起诉包括绿城物业在内的8家公司,索赔1.4亿元。2019年4月2日,在杭州中院的主持下,林生斌等三原告与被告杭州绿城物业服务集团有限公司、杭州绿城海企实业有限公司达成调解协议。
就网传和解内幕和和解款去向问题,绿城物业赔偿金大概率不可能是1个亿,应该远远低于这个数字。林与亡妻家人确有遗产纠纷未处理,但这不代表林一分钱都不愿意掏出来,双方只是未谈拢(猜测分歧大)。至于具体赔偿数目,曹刚律师称,作为当事一方律师,受保守秘密承诺约束,细节不便说明。
林把儿子尸体送去火化,妻子女儿尸体冻冰柜扔小区一个月。有律师表示,正常情况下,刑事案件被害人的尸体都会被法医拉走,最终还给家属的形式是拉到殡仪馆,而不是放回家里。
通过企查查发现,2021年5月18日,林生斌注册了杭州余杭林生斌服饰商行:
按其注册地址找到临平区南苑街道汀城街9号15楼,发现这是中国电信所在地,全楼宇上下并无林生斌商行。舆情汹汹下,林生斌微博已关闭评论,有网友注意到,其名下的淘宝网店相关货品也全部都已下架。
杭州临平南苑街道汀城街9号,是林生斌服饰商行注册地,今年5月18日成立,但记者实地查看该地址为电信大楼办公地。而代表亡妻及岳父母利益的林的舅子朱庆丰也对记者表示,不会就此事接受媒体采访。
二、杭州保姆纵火案延期审理了吗?
不知为何,已过而立之年的我,居然重新捧着这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一读再读。
年少时读,只觉得东郭先生迂腐愚昧,竟然与狼谈恩德相报;而今读来,竟然被后面的三位拥有生死决定权的“角色”所警醒,这多么像当下的舆论景象!
东郭先生救了狼之后,狼反而恩将仇报要吃掉东郭先生,它的理由是既然你救了我,为什么不救人救到底呢?东郭先生虽然迂腐,但是临危之际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些救命稻草,拖延时间,他与狼商议,只要有三个人说狼可以吃掉东郭先生,那么东郭先生就愿意用生命来“救”狼。
他们先遇到了杏树,杏树回顾了自己的一生,主人只不过把还是个杏核的它埋在土地里,它自己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为主人奉献了整个青春,最后还落得要被主人劈成柴火的下场。杏树越想怨气越重:“为什么狼不可以吃你?!”
接下来是老牛,老牛回想自己从一只小牛犊被主人从集市上买回来,然后拉犁耕地、辛勤劳作,为主人立下了汗马功劳,最后主人居然要把自己杀了换钱。老牛越想火越大:“为什么狼不可以吃你?!”
幸而最后遇见了一位智者,智者听完,故作中立,让狼重新进入口袋,这才终结了东郭先生被反噬的命运。
抛开这件事情不说,之前这样的例子俯拾皆是。
明星孙俪扶贫后却遭到大学生写信给报社爆料中止资助的事情,让不少人寒了心肠;歌手丛飞患上癌症却舍命背债资助学生,反遭学生家长抱怨:“不是说好要资助到上了大学吗?怎么现在就停止了?”这又和中山狼有什么分别?!
然而,社会上的舆论并非一边倒地支持“东郭先生”,反而有很多人纷纷指责这些资助的人,“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资助到底的信念当初就别惺惺作态装好人!这又和杏树、老牛有什么分别?!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白眼狼出现?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遭受非议?这个社会会不会因为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的倒下,而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最后,穷人再难享受资助,富人再也不愿伸出双手?
心理优势与心理劣势,在你决定捐助的一刹那,就已经生根发芽。
施助者授人恩惠,有着快乐的心理优势;受助者受人恩惠,心中必然怀着感激的心理劣势。假如两者不能摆正心态,后果往往就会偏离设想。
儒家有句话叫做:“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我倒是希望这句话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这句话看似真理,实则让接受帮助的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假如他没有能力涌泉相报呢?即便施助者并不在乎,他也会恨自己没有能力,心灵扭曲者甚至还会憎恶自己的出身。
捐助总有停止的那一天,可怕的是受助者已经把捐助当成了固定收入!
纵火案中的保姆,被主人和女主人长期施与恩惠,甚至借数十万元购房,最后眼看“固定收入”要终止,竟然想出如此一出闹剧来博取主人同情信任,最终导致惨剧。心灵在金钱面前,被扭曲到何等变态的程度!
我并不希望,从此善良蒙尘、正义噤声。我更不希望,反噬遍地、失信连连。
我相信这一连串的事件,会让我们看清这个社会,看清自己的三观,看清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并且不要人为的“溺爱”他们。等到风景都看透,那个阳光明媚的社会,在未来你我的手中,语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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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杭州保姆纵火案男主人林生斌,妻儿已出殡,用余生为他们讨个交代
墓室是林生斌亲自挑的,近30平米。靠着人工湖,因为“他们都喜欢湖水”。每一座墓穴都经过他的精心设计——妻子的碑上刻有一架古筝。孩子们的墓穴下缘,用黑白大理石拼成了钢琴键盘的图样。四座墓碑呈“十”字形排开,小贞与女儿阳阳的碑竖排列在中间,柽一和潼潼的分列两旁。林生斌说,还是让两个儿子守护妈妈和妹妹。 墓碑上刻着八个字:今生缘浅,来世再续。 文 | 卫诗婕 编辑 | 张寒 白色的四具棺木,分别印有不同的彩色花样。百合、足球、蝴蝶,鲸鱼。 代表的依次是:朱小贞、林柽一、林臻娅和林青潼。 他们是林生斌的妻子,大儿子,二女儿和小儿子。林生斌穿着黑色双排扣西服,站在送灵队伍的最前方,手捧着四人的遗照。遗照是一张合影。照片里朱小贞怀里抱着潼潼,柽一和阳阳分别站在她的两侧。 殡仪馆内没有第二支这样长的送灵队伍。 队伍从告别厅的边门出来,通过一条通往室外的,约70米的、狭长的走廊,象征着亲人陪同逝者走完此生的最后一段路程。走廊的尽头,往左一拐,走个“之”字,不远处就是火化室。 林生斌走得很慢。火灾发生后的第160天。这是他不得不面对的告别。 就像他说的,“我的余生就这样开始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都是我不曾选择的人生。也是我完全没有准备好的人生”。 一场纵火案,烧掉了他平滑美好的人生轨迹。这160天,他试着开始另外一种余生。 丢失的记忆 追悼会前两天的夜里,林生斌梦到了女儿阳阳,梦里她正用英语介绍自己。林生斌冲过去抱她,抱不动。她又长高了。 做梦有时候是保留记忆的一种方式。林生斌说,他常常在梦里不愿意醒过来,想在梦里多陪陪他们。 火灾烧掉了很多记忆。电脑在书房,烧掉了。单反相机火灾的时候放在客厅的柜子里,烧没了。朱小贞的手机在火灾现场泡了太久,没办法复原。林生斌的手机因为和他一起掉落瀑布,摔坏了。 很多照片就这么没有了。“这是最后,最珍贵的记忆”。朱小贞不是一个特别喜欢照相的人,她和林生斌的合影多是大儿子柽一拍的。 林生斌家人照片 图 / 林生斌微博 烧毁的房子林生斌很少去看,家里人把钥匙拿走了。之前去一次哭一次,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孩子们的声音,“他们在里面捉迷藏”。 唯一能留下来的气味是放在储藏室里没被烧掉的冬被和枕头。现在的他,还是会在床头放两个枕头,睡在自己习惯的那侧,盖着以前的被子。林生斌总觉得,孩子们和小贞还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回来。就像从前他和小贞睡着了不关门,孩子们半夜随时会跑来一样。 他神情恍惚了很长时间。 朋友阮岳峰还记得林生斌事发当天晚上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的样子。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他很少吃饭,只喝水和抽烟。两天能抽掉一整条烟。睡不着,总会熬到早上四五点钟。有时候没睡几分钟,又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等回过神来,自己躺下哭。 能安慰他的是床头妻儿的照片。早上起来,跟他们说说话。晚上睡觉前,跟他们说说话。 身体的惩罚 他甚至会有负罪感,一种“我还活着的负罪感”。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8月2日,被一场意外中断。 前一天晚上,他在江西云居山一座寺庙受礼成为皈依弟子。清晨四点,林生斌离开寺庙散步。因为精神恍惚,在一道瀑布前踩空一脚滑了下去。滑下30米高的斜坡,跌入底下的池塘。背后是直泻而下的瀑布,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前天晚上刚下了暴雨,塘子里的积水很深,林生斌一下被冲出很远,直到他抱住一块石头。 他直愣愣地站在水中,看见自己的白色T恤被染红了,便伸手去摸,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见到满手是血。没有恐惧,也没有呼救,他感到很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二舅子朱庆丰顺着竹子爬下斜坡,用手将林生斌围住,见林生斌仍然呆呆的,他冲他大吼,“你一定要撑住!”林生斌逐渐恢复意识,顺着斜坡攀爬,脚一踩,钻心的疼。 很长一段时间,家人不敢开口问他跌落瀑布的原因,怕是他想不开,一时寻了短见。他们只是每天来到医院,照料林生斌的饮食起居,不多言语,一直呆到很晚才走。三个月下来,哥哥林生锋瘦了二十多斤。 病床上的日子难捱。被送进急诊室的那天晚上,林生斌梦见了孩子们来看他。两个儿子跑得满身是汗,潼潼跑着跑着,摔倒了。他一急,梦醒了。 除了心理上的疼痛,肉体上的苦也被他尝遍。林生斌的脊柱骨折,前额、右臂、右胯等多处骨折及挫伤。最初一周,一睡着,大腿便开始抽筋。一个小时抽一次。家人看得心疼:“一个大男人,都疼得嗷嗷直叫。” “那时候真希望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他依靠药物入睡,终日昏昏沉沉。 睡不着的夜晚,林生斌感到像溺在水里,难以呼吸,憋到尽头,终于浮上水面透口气,周而复始。他频繁地发微博,诉说自己对妻儿的思念。一天,他翻到一条评论,批他“卖惨博同情”,他在意了。他开始克制自己的宣泄,“怕大家听多了会厌倦”。 情绪总需要找到出口。他找来一些影片、书籍,一边看一边哭。他看《海边的曼彻斯特》,影片的男主人公同他遭遇相同——三个孩子葬身火海。当男主角说出台词,“你不明白,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了”。 《海边的曼彻斯特》剧照 林生斌感同身受,他说“那是一辈子的烙印”。 他拒绝了寻求心理医生帮助的建议,因为“心理医生会让他忘记”。“我宁愿忍受这样的痛苦,”今年10月,在《每日人物》对他的采访中,他为自己的固执解释,“我不愿忘记,也不愿放下。”那次采访,他常常会有大段大段的沉默。面对他,很难说出安慰的话,他也明白。他常常自己索然,“只有时间,其他人也没办法”。 而时间就像他说的,老婆孩子离开后,“时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我应该去面对” 很多人跟他说,一切都会好的。怎么会好呢?林生斌说,“心痛永远不会好了”。 有时候他也想找个理由,为什么偏偏是我,怎么这么不公平?周围的朋友跟他讲前世因果开导他,他也听。 尽管几乎每天都有人来看他:家人、朋友、志愿者,“但没有人能和他进行深度交流。”徐华剑说。 徐华剑是林生斌的发小,林生斌跌落瀑布后,他辞了家乡的工作,贴身照料这位打小的玩伴。他成了林生斌的司机。林生斌出院后,徐华剑便住到林的租住处,成了出事以来,与林生斌相处时间最久的人。 他告诉记者,在一天的大多数时候,林生斌仍然以沉默居多:“看起来很多人陪着他,实际上没有任何人能够陪到他。” 家里热闹时,林生斌“也尽量表现得合群”。 朋友们常带林生斌出去散心。男人之间的交流总有些粗犷笨拙。林生斌陷入悲伤的时候,哥们常常用笑话逗他,朋友周正清说,“他也笑,但笑容只是一瞬间的”。 没有人提起朱小贞母子,甚至在一些时候,林生斌主动提起时,男人们会粗暴地打断,“你要振作起来,现在没有资格悲伤,等事情都处理完了,你一个人想怎么难过就怎么难过。” “我常常觉得自己可以去面对了,”林生斌说,“但是某件事情、某个场景,一下子又把我打回原形。” 看见妹妹的女儿放学回来,穿着和阳阳一样的校服、舞蹈服,他立刻出了神。哥哥的孩子坐着看皮皮鲁,那是儿子经常看的,他也会突然感觉到是儿子坐在那里。 家人因此格外小心,回避一切让他触景生情的可能,小的和孩子相关的物件都收起来。今年中秋,林家人没有团聚。四个老人也没有一起吃饭,吃饭做什么呢,“见面也只能一起哭”。 哥哥林生锋和妹妹云婷两人陪伴着林生斌。 小时候,兄妹三人常常结伴,到山上砍柴。柴火背在身上,越走越重。哥哥常常帮他扔掉一些、再扔掉一些。回家的路很长,兄妹三人总是形影不离。 现在的路也一样。 林生斌对此十分感激,生怕亲人们担心,不敢任由自己沉浸其中。他没有太多释放情绪的机会。很多时候,他坐在房间里哭,隐约能够听到父母在房外抽泣。他不敢哭了。知道自己一旦难过,老人们会跟着难过。 他很少在人前落泪了。最近的一次,是他收到一个来自网友的包裹——一个精心制作的水晶相册,他毫无防备地打开:网友在图片下配上了他微博中的文字。 翻看着照片和文字,林生斌突然痛哭。 那天晚上,他捧着水晶相册进房,关上了房门。第二天,家人们要把相册拿走,他不肯,把相册藏在了枕头底下。 “他说,” 徐华剑回忆这一幕的时候哭了,“他说,我应该去面对,而不是躲着,我要感觉他们在我身边……” 支撑 他相信灵魂的存在,相信妻子和孩子们可以看到他,所以他不能不好,不好了他们会难过。他也只能相信朋友说的,化悲痛为力量。去帮帮别人也许会好。“把对他们的思念作为一个爱心的传递”。 皈依了之后,他会去一些寺庙。杭州近郊富阳有一座永安山,山上有一个极乐寺。寺里至今仍靠接雨水生活,庵里的尼姑很少下山。 林生斌到寺里看过之后,出资帮尼姑们打了口井。 他看起来很正常,尼姑庵的住持心智开始不知道他的故事。两个人聊天,林生斌知道心智是东北人,回去之后给她寄了五箱她家乡的黄元帅苹果。是她很久没吃过的家乡味道,“我吃过的最好的”。 后来她听人说了林生斌的经历。她没有直接安慰林生斌,只是说了自己出家的因缘:她曾经很想赚钱,但后来钱有了,父亲却因病离开了。她对林生斌说,自己没有勇气面对下一次生离死别的痛苦。 她说,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要为死亡和分别做好准备。 林生斌沉默地听着。 有一次,他对心智说,晚上的时候非常想他们。心智听着,什么也没说。 11月末,《每日人物》记者在极乐寺,看到了那口几近完工的人工井。它深达181米,一旦完工,便能将山下湖泊中的水抽调上来,供应到寺庙的水龙头里。这口井的打造需要约八万元的人工成本。 “帮助她们打的这口井,更像是在帮助我们自己。” 林生斌在微博写道,“既然放不下,就把这份思念,化生在这份清净中。” 他会去福利院,也会在九寨沟地震的时候想做些什么。林生斌一次次在微博上向网友致谢。他知道有一些不入耳的评论,“我几乎不看”。 他曾被称为完美受害者。他有自己的自持和尊严。 今年8月以来,林生斌在每一次采访中都回避了保姆莫焕晶的有关话题。“一提到她,我的心里就堵得慌。”那是他面对提问时,唯一给出的回答。他不愿与人谈论她,佛家忌恨,他无法做到释怀,能做的只有沉默。 支撑他的还有案件的进展。 他从未放弃,一直在等待保姆放火案的案子开庭。他不打算对保姆莫焕晶提起民事诉讼。 在和记者聊天的时候,他常常会问一句,你们还会关注吗?还会继续关注下去吧? 他害怕被遗忘,因为他需要一个交代。“他们必须要给个交代,只有这样子,我这辈子才能慢慢慢慢地走出来”。他要打起精神,寻找真相。 在得到交代之前,葬礼是一个小的休止符。 “他们入土为安了,我也心安了”。 葬礼 经过160天,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也应该承受这次告别。 11月27日,追悼会的前一天,彩排持续到晚上。林生斌站在告别厅的中央。指挥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排练:灯光、花艺、音乐、放映……确保万无一失。 他走到厅前的四张遗像前,指出大儿子柽一的那幅不行——和其他三张个人像不同,照片里的柽一站在一块黑板前,在构图的最右侧,人像小小地缩在一角。 “换掉,这个和其他三张放一起,不和谐。”林生斌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处理公事。 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朱小贞母子四人的照片,每一张都经过了林生斌的严格筛选。 妹妹云婷瞅了几眼大屏幕后,没忍住,不做声地流泪。林生斌面无表情地经过她身旁,目光并没有停留,他的眼神扫过大屏幕,环视整个礼厅。 这场追悼会筹备了一个月。不同于普通的悼念仪式,现场没有任何花圈和挽联,取而代之的是连片的芦苇。林生斌向我介绍,那是他为了“营造意境”所精心挑选的,他说,妻子文艺,一定喜欢。 在林生斌眼里,朱小贞是文艺而聪明的。三个孩子都大了。她终于有了点自己的时间,她想学蒙氏教育。闲暇时常弹古筝,练毛笔字。妻子好学,儿子学英语的时候,她也会学,对着电脑跟老外一对一地聊。 谈起这些,林生斌看起来很平静——只有在某些时刻,他朝屏幕上的照片多望了一会儿,眼眶会湿润。 “希望把它(追悼会)做得完美,不留遗憾。”他望着前方说。 每隔一段时间,他会独自走出大厅,走向室外的空地。点一根烟,或是静静地散步。 告别 11月28日上午10点,林生斌站在火化室的内室,面对着银白色的火化炉,迎接亲人的四副骨灰。金属门打开,四具遗骸依次从传送带上运出来:大人的很清晰,以脊柱为主的大副骨架仍在,依稀辨认得出人形,其它的骨灰四散在周围,略微泛黄。孩子的骨架则小很多,约掌心那么长的骨头,一节节地排列着。 林生斌在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将骨灰一一收完,痛哭不止。一台吸尘作用的仪器被打开,缓缓地在传送带上挪动,发出“嗡嗡”的巨响,几乎盖住了亲人们的哭声。剩余的骨灰被吸进仪器,接着被倒进袋子,裹上红布放进了骨灰盒。 嫡亲们接过四个骨灰盒,依次加入送灵的队伍。 朱小贞的父母没有出席葬礼。出事以来,二位老人因长期服用安眠药,肠胃出了问题。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刺激,老夫妇听从了子女的劝阻。 正午12:30分,是道士算出的吉时,骨灰被放入墓穴。工人用和好的水泥涂抹在边缘,合上了大理石盖子。 墓室是林生斌亲自挑的,近30平米。靠着人工湖,因为“他们都喜欢湖水”。每一座墓穴都经过他的精心设计——妻子的碑上刻有一架古筝。孩子们的墓穴下缘,用黑白大理石拼成了钢琴键盘的图样。四座墓碑呈“十”字形排开,小贞与女儿阳阳的碑竖排列在中间,柽一和潼潼的分列两旁。林生斌说,还是让两个儿子守护妈妈和妹妹。 墓碑上刻着八个字:今生缘浅,来世再续。 林生斌记得他曾经和妻子聊过谁先离开的话题,两个人为此约好了暗号,以便来世能认得彼此。在火化前,林生斌去告别室里见了四个亲人最后一面。他用马克笔在每个人手上都画了记号。他留下了妻儿们一小块骨灰做成手链。 安葬仪式的最后一个环节,来宾释放手中的气球,以寄哀思。 大片蓝白相间的圆点依次飘浮上天空,越来越远,消失不见。几只气球在飘起的过程中被树枝挂住,数了数,刚好四只。 林生锋找来一块厚厚的木板,伸上树枝里把气球挨个地放飞了。林生斌在远处盯着四只气球,一直到灰白的云层遮住他们。 那天傍晚,天黑得快。直到朱小贞母子四人的超度仪式在寺庙行毕,林生斌才在斋堂用了当天的第一餐。他的语气稍微轻松了一些,招呼“大家都要多吃点”,手脚利落地盛了满满一碗斋饭,囫囵用完了。 吃完饭,他放下碗筷。嘱咐身旁的朋友为妻儿的墓地换一块草皮。 “再找两棵大一点的枫树,要好的。你费心一下。”…… “明白了。要大一点,直径粗一点,对吧。” “对,和你一样。”林生斌出乎意料的调侃,让饭桌上的大伙都笑了。 林生斌愣了一秒,也笑了。 他在微博上写,一个人的路,显得太长太长,但我会好好地走。
四、杭州保姆纵火案延期审理了吗?
当天,是妻子朱小贞和三个孩子的火化日。
林生斌坐在殡仪馆大堂里,看着亲友们来到,致意,最后离去,正如他看着妻子朱小贞和三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与他相伴,最后却永远离开,并沉睡在眼前棺木里。
林生斌克制、坚强,然后有礼貌地去握住每一个前来安慰他的人的手。但当他目送化为尘粒的妻子和三个孩子,下葬回归大地时,他终于撑不住,崩溃了。
原定于11月21日前开庭审判纵火保姆莫焕晶,因案情复杂重大,经浙江省高院批准,该案被延期三个月。
莫焕晶的道歉信
林生斌的2017
只剩下爸爸的一家五口
2017年6月22日前,林生斌是丈夫,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妻子。林生斌是父亲,有3个活泼可爱的孩子。6月22日后,他依然是丈夫、是父亲,但妻子没有了,三个孩子也没有了。
林生斌说,莫焕晶不仅杀死了妻子和三个孩子,在6月22日凌晨4点55分,莫焕晶也“杀死”了自己。
这个家,成了只有爸爸的五口之家……
人生赢家
13年前,林生斌的生命轨迹,被朱小贞彻底改变了。
这两个年轻人,在杭州的一家理发店里相遇,命运的指引,让顾客与理发师最终成为妻子与丈夫。因为爱情,结婚多年后,他们依然喜欢手牵手相互依偎着走在钱塘江边。
少有的遗憾是,那时候,家庭条件并不宽裕,朱小贞更是顶着家里的压力和林生斌“裸婚”,至今,两人都没有机会去拍一套像样的婚纱照。
婚后的林生斌,和朱小贞辛勤地经营着他们的童装事业。几年之后,林生斌和朱小贞把小生意做成了大买卖,把零售店做成了公司,把小公寓换成了面朝钱塘江的豪宅。
儿女双全,事业有成,36岁的林生斌是让人羡慕的人生赢家,连他自己,都一度这么认为。
直到第二个改变他命运的人出现。
无妄之灾
第二个彻底改变林生斌命运的人叫莫焕晶。
这个与他妻子朱小贞同岁,甚至同年生子的女人,曾经是他家保姆。
对这个做饭不太好吃,平时也不太说话的保姆,林生斌和朱小贞不仅开出7500元月薪的高工资,还允许她每周请一次钟点工来打扫房间。今年过年,林生斌专门给莫焕晶的儿子寄去了自家牌子的衣服作为礼物。
甚至,对这个来家里工作还不到一年的陌生人,善良的朱小贞仅凭着莫焕晶家乡要盖房子的一面之词,便借给她10余万元。
林生斌和朱小贞都没意识到,他们的善良在沉迷**的莫焕晶面前,成为了滑向深渊的索道。6月22日凌晨,在又一次输光全部家底之后,为找到开口借钱的理由,莫焕晶在林生斌的豪宅里点了一把火。她想靠帮忙灭火赢得朱小贞的感激。
这把火,将林生斌一家烧了个粉碎。
伪装坚强
2017年11月30日,在林生斌曾经的家,蓝色钱江小区外的一家咖啡馆里,他点燃一支烟。
和几个月前相比,林生斌更加憔悴。但林生斌依然保持着克制与礼貌。很难想象,半年前,还不怎么会抽烟的林生斌,如今却靠着一包包香烟撑过漫长的白日。
“我必须要坚强。”但他立刻又承认,这份坚强是硬撑出来的。支撑着这份坚强的,是为老婆孩子讨个公道的执念,以及对其他至亲的一份责任感。他倒下了,林朱两家年长体弱的父母怎们办?
等待开庭,如今成了林生斌唯一的任务和使命。
不愿提及
林生斌恨莫焕晶,就在几个月前,还想当面问一句为什么,可现在,他对这个名字,连听都不想听到。
提及对莫的想法和态度,林生斌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一贯克制的他,言语中出现了少有的波动。
而对于莫焕晶和她父亲所写的道歉信,林生斌说,他知道信的存在,但拒绝收下,“看了有什么意义,改变不了任何事,只会徒增痛苦。”
如果说对莫焕晶是恨,那林生斌对绿城物业则是绝望。“在政府答记者问之后,物业就再也没联系过我,这几个月,一次主动联系都没有。甚至最后的追思会,也没来一个代表,虽然我早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感到绝望。”
在林生斌看来,物业少有的几次公开表态,除推卸责任,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甚至最初一些回应,之后都被消防部门证明不实。
“(我)肯定会提起对绿城的诉讼。”此时,林生斌的语气变得坚定。
把公司交给了其他人打理,日常生活是等待开庭,计划成立的基金会暂时也没空筹备,在将妻子和孩子正式送入墓园之后,林生斌还没想好下一步要做什么。
莫焕晶的2017
一生最错误的一次选择
“如果我死了能让你好过一点,我真的愿意立刻去死。”
11月28日,杭州保姆纵火案发生的第156天。保姆莫焕晶的代理律师党琳山带来了莫焕晶写给林生斌的致歉信。这封首度曝光的不到200字的手书短信,落款时间为2017年8月15日。
在信中,莫焕晶尽管写得追悔莫及,但5个月前的6月22日凌晨4点55分,在思索了大半夜后,她还是决定点上一把火。
一个小时后,杭州的天亮了,朱小贞和三个孩子的生命尽数黯淡,莫焕晶瘫坐在派出所里,几天后,她被告知,她口中最喜欢的雇主一家四口死了,死在烈火与浓烟中。
在看守所,莫焕晶给林生斌写了一封信,字数不到200字:
“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对我这么好,我却做出这样的事,我真的不想害他们母子几个的,知道他们几个去世以后,我真的后悔万分,都是**害了我,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样事情,真是天理难容,我在看守所里每天都想念他们,每天度日于(如)年,想起了我们相处的那么愉快,现在又阴阳两隔,真是罪该万死,如果我死了能让你好过一点,我真的愿意立刻去死,请望你多保重,人生的路还很长,一定要保重身体,真的很对不起。”
字迹有些凌乱,甚至还有涂改,但党琳山相信,内容是莫焕晶最真实的想法。
“她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造成这么大的后果,她就是想借钱。”党琳山说。
莫焕晶的一生做了很多次错误的选择,2017年6月22日凌晨,她脑海中唯一的选择,成了那个最错误的选择。
莫焕晶的父亲莫泰也给林生斌写了一封道歉信。在莫焕晶沾染上**恶习后,原本小康的家庭陷入了窘境,如今,莫泰和老伴每个月吃药的钱“都被她糟蹋光了。”
据党琳山透露,就在数天前,他收到浙江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发来的《延期审理期限告知书》:莫焕晶涉嫌放火、盗窃一案,原定11月21日前开庭审理。因案情重大复杂,经浙江省高院批准,该案被延长审限3个月。
开庭审判莫焕晶,最迟要等到2018年1月。
我们无法抗拒命运,就像我们无法抗拒太阳的西落。人生就像一个轮回,等时空轮回结束了,我转身,你回头,依然还是最美的邂逅。 ——林生斌
以上就是小编对于朱小贞遗体火化了吗问题和相关问题的解答了,朱小贞遗体火化了吗的问题希望对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