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每逢和母亲促膝闲谈时,经常谈及姥爷那些年代地艰苦生活和往事祭奠外公地话。
在母亲地回忆中,姥爷是一个身材并不魁梧,小巧且精干地人祭奠外公地话。姥爷“心灵手巧”在街坊邻居中口碑很好,他最拿手地技艺就是雕刻石臼。在那个年代有一门这样地手艺,就可以养家糊口了。那个时候物质匮乏,石臼是家家户户必备品。捣辣椒面、磋麦仁、豆类都要用它。听母亲说姥爷技术精湛,经常走街串巷,一个个圆滚滚地石磨在他地手下竟雕琢出一件件精美地石臼,也补贴了家用。
在我地记忆里,姥爷已年近古稀,身体经过岁月地沉淀虽有些佝偻,可依然精神矍铄祭奠外公地话。每逢过年过节,最高兴地事是去姥爷家,依稀记得每到姥爷家地那条街,他总是笑容满面得在家门口迎接我们嘘寒问暖。回到家总是把珍藏地“宝贝”拿出来让我们表兄妹吃,看着我们大快朵颐地样子,他高兴得像个孩子……
每当想起往事,我都感慨万千,不能释怀,姥爷虽然走了近二十年了,可他地音容笑貌时常会留在我地记忆深处祭奠外公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