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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仁墓地(李宗仁墓地风水解说视频)

       大家好!今天让小编来大家介绍下关于李宗仁墓地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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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李宗仁后代今何在?次子真实身份成谜,6个孙辈终是客居他乡

        1965年,曾任国民党代“总统”的李宗仁先生携妻子自美归国,李宗仁的这一次归国无疑具有跨时代的意义。

        然而,陪同李宗仁归国的,竟是二房太太郭德洁。他将自己的正房太太李秀文和两个儿子都留在了美国。

        究其根源,这背后无疑牵扯出了李宗仁和两位妻子之间的爱恨情仇。

        李幼邻的话语背后,尽显对母亲不幸遭遇的不平和怜惜。

        李宗仁这一生娶了三房太太,而这三位太太中前两位分别为他留下了两子:老大李幼邻和老二李志圣。

        李宗仁的第一房太太名为李秀文,这也是李宗仁的原配太太。

        两人出自同乡,皆是来自广西桂林的临桂区。

        1911年,李秀文在20岁的如花岁月嫁给了李宗仁,当时的李宗仁还在广西陆军学堂求学,为建功立业打基础,独留娇妻一人在家中孝敬爹娘。

        彼时的人们还秉持着结婚要父母做主,承媒妁之言,李宗仁和李秀文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再加上在外求学,这对年轻夫妻的感情更是止步于相敬如宾。

        1913年,李宗仁从广西陆军学堂毕业,开启了在部队如鱼得水的晋升生涯。

        男人在外建功立业,李秀文和李宗仁之间的相处时间自然被大大缩短。

        不过时间的沉淀和距离产生美,也让夫妻俩的感情渐渐升温。李宗仁在休假时常常会赶早奔回八十里外的家中看望妻子和父母。

        1918年,李秀文给老李家怀了个孩子。

        次年,长子李幼邻出世,而李宗仁完成了成家的责任,再加上各地战乱四起,他开始长期离家率军在外,寻求在事业和革命上的进步。

        在抗战期间,李秀文留在了家乡照顾公婆和孩子,长期遭受战乱和离别之苦,带着李幼邻和一家老小勉强维系生计。

        日子本就艰难,前线的丈夫还在1924年给李秀文寄来一份书信, 信中写道:“我娶德洁来,为的外面应酬多,身边需要有个照应。你来了,大家作个伴嘛,你看好吗?”

        为了应酬另娶年轻漂亮的女生,李秀文这才知道长期分居两地让李宗仁变了心,虽然心中满怀不满,可保守温顺的李秀文还是回了一句: “好嘛”。

        后来在回忆录中,李秀文回忆: “我听丈夫说得轻松,仿佛这件事对我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似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何况我从来不曾对他使过性子”。

        当时虽然 社会 普遍认可,妇女要结婚,要有恋爱自由和婚姻自由。

        可本就是遵从旧 社会 婚嫁制度嫁给李宗仁的李秀文,心中还满是旧 社会 嫁*随*嫁狗随狗的理念,她对于丈夫的再婚和冷淡自然只能默默忍受。

        深受李秀文孝敬多年的公婆,自然是看不惯儿媳被欺负。

        于是在公婆的安排下,李秀文带着长子李幼邻前往桂平与李宗仁团聚。可李宗仁这位二房太太可不是什么温顺女子。

        李宗仁的二房太太名为郭德洁,相比于原配,李宗仁和这位二房太太之间的感情显然更加深厚,甚至连郭德洁的名字都是李宗仁帮取的。

        1922年,李宗仁带着部队驻扎桂平,经浔州水上警察厅厅长的介绍,结识了郭德洁。

        虽然已有原配,但显然从军在外的李宗仁耐不住寂寞。

        经过几次和郭德洁的吃饭约会,李宗仁很快将李秀文抛在脑后,和郭德洁谈起了恋爱。

        郭德洁是当时典型的新式女性,她算是最早一批女子学校的学生,而在校期间的学习更是促成了她的进步思想。

        所以,对于李宗仁这样一位从军打仗,救国图存的军人,郭德洁平添几分好感。

        最终,两人在1924年结了婚。

        郭德洁成婚没多久,李秀文便从老家带着孩子来到了李宗仁身边。

        郭德洁认为这是作为原配在向自己示威,再加上本来在李宗仁的下属面前,自己才是“李夫人”,可等李秀文来后,自己却成了“二夫人”。

        这让两位夫人之间表面和和睦睦,背地里却是冷淡和疏远。

        相处的时间久了,郭德洁便自持李宗仁的宠爱,时常争风吃醋。

        在家对李秀文爱理不理,冷眼相对,在外对媒体采访时,也暗示要将自己写成正房夫人。

        1927年,李秀文陪长子李幼邻赴台湾求学,自此郭德洁正式上位,这场荒唐剧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李秀文离开后,李宗仁和郭德洁更是如胶似漆,整日粘在一起,可郭德洁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反应,这让郭德洁很是伤心。

        尽管自己未生下一子,可李宗仁的次子李志圣以“郭德洁养子”的身份进了李家门, 李宗仁的长子李幼邻曾经多次对外公开表示,弟弟李志圣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外界普遍猜测,李宗仁是在外有了私生子李志圣,为了让儿子认祖归宗,这才让他认了郭德洁做养母,不过从这也可以看出李宗仁的偏宠,按理来说李志圣应当认李秀文这个正牌夫人为母,可李宗仁却选择了二夫人郭德洁。

        可见,虽然未曾生下一子,郭德洁却深受李宗仁的独宠。

        李秀文在后来的自传中曾说: “我三十多岁就没了婚姻之乐,但还好有儿子陪伴”。

        而郭德洁却是始终陪伴在李宗仁身边,包括在李宗仁担任代“总统”时,也是郭德洁陪伴他身旁。

        可好景不长,1965年,李宗仁携妻子郭德洁回国,次年,郭德洁就去世了。

        虽然已经七十五岁,可李宗仁仍希望可以有人陪伴左右,他再婚娶了胡友松,这位年仅27的花季少女,嫁给了李宗仁不过三年后,李宗仁离世,两人也未曾有机会留下孩子。

        尽管在临终前,李宗仁想到了自己的发妻,留下遗嘱让李秀文回国定居,但是李宗仁的两个儿子却还是留在了美国。

        1973年,李秀文选择遵从李宗仁遗嘱归国定居,儿子李幼邻陪着母亲从香港经过广州归国。

        虽然母子情深,但此时李幼邻和几个朋友在华尔街经商,忙于事业的李幼邻只能留母亲一人在国内,自己则留美,每年往返中美看望母亲。

        李幼邻一生娶过两位太太。

        第一位是在年少时的一次朋友聚会上,他结识了漂亮的混血儿珍妮。

        李幼邻一眼就怦然心动,于是对她展开了猛烈地进攻,两个年轻人在20出头的年纪结为了人生伴侣。

        相比于父亲,李幼邻和第一位妻子珍妮之间的感情是极好的,两人远在美国,每日都是花前月后、你侬我侬。

        李幼邻一生有四个女儿,都是珍妮所生。

        大女儿玛茜,生于李幼邻珍妮婚后次年,玛茜长大后嫁到香港,嫁给了广东军事首领陈济棠的公子,夫妻两人感情极好,并且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玛茜和丈夫在香港开了一家房产公司,借着丈夫家的人脉和财力,夫妻二人婚后生活颇为殷实。

        二女儿雷诗,作为一位专业的自由撰稿人,她对于中国自己的半个家乡有着颇为浓厚的感情,她曾经专门回祖父的家乡桂林游玩,并且感慨于此地的钟灵娟秀。

        在桂林期间,她根据自己祖母的一生,结合了近代的中国 历史 ,写就了《苦与甜》一书,此书一经出版,便受到了《纽约时报》等报刊的推广报道,在美国受到了极大好评。

        至于雷诗的婚姻外人知之甚少,外界仅得知她和丈夫留下了一个孩子。

        李幼邻最后两个女儿温蒂和简薇,一个出生时刚好祖父李宗仁担任国民政府副“总统”,另一个则是出生于香港。两人生活很低调,外界已是不得而知。

        尽管珍妮为李幼邻生下了四个孩子,可夫妻两的感情却也渐渐被柴米油盐消耗殆尽,感情的淡薄让他们最终选择了分居两地。

        李幼邻留在了纽约,珍妮则是前往三藩市生活。

        尽管已是离异,但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决定了两人已经成了家人,他们时不时会通个电话,交流一番最近的情况。

        1973年,年已54岁的李幼邻在中美两国的友好活动上,结识了四十多岁的梁尚莹。

        这位勇敢的女子自小家中因为重男轻女断了她的求学资金,可梁尚莹靠着自己的毅力考上了香港大学,用奖学金支撑学业。

        之后又靠着在香港中学教书的钱,自己前往美国读了硕士,后又考到了加州大学的博士学位。

        李幼邻被她的性格吸引,最终两人结为伴侣,彼此相互扶持,而李幼邻对她也是十分尊重。

        李幼邻曾说 :“我和梁教授一年的开支不过一万美元,这些已经足够他们生活。”

        无关金钱,精神上的亲近让他们之间的灵魂依靠在一起,比起第一任混血妻子,同样是中国人的梁尚莹,显然和李幼邻在精神上更加契合,两人的生活恬静而又不失温馨。

        1992年,远在中国的李秀文逝世,享年102岁。

        远在美国的李幼邻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他的朋友从美国一份华文报纸上看到了李秀文去世的消息,才赶忙电话联系李幼邻。

        得知这一消息后,李幼邻甚至都不敢相信,他赶紧让大女儿打电话到香港问清楚,最终才确定,母亲已经离开了人世。

        7月13日,李幼邻从纽约直飞香港,后赶往桂林参加母亲的葬礼。

        由于当时李幼邻也已是73岁高龄,在奔丧完回美国后,他自己的身体也被病魔击垮。

        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李幼邻饱受病痛的折磨,可他心中依旧挂念着母亲的墓还没有着落,每每想到这,他总是伤心难忍。

        在临终前,他托付友人代笔,寄去1500美金,嘱咐远在中国大陆的亲友为母亲修建墓地的相关事宜,而自己也很快追随了母亲而去。

        1993年,在李幼邻死后,他的第一位太太用美国的习俗为丈夫办了葬礼,而第二位太太则是为其守灵送终。

        至于李宗仁的次子李志圣,他被收养时中国大陆的国民党已经是必败无疑。1949年,在李志圣12岁那年,郭德洁和李宗仁带着李志圣一同奔赴美国。

        在李宗仁侨居美国期间,李志圣和兄长之间的关系逐渐浓厚。

        而在1965年,李宗仁归国之时,本打算带上次子李志圣一同归国,可是由于***的围追堵截,李宗仁只好托付好友吴尚鹰帮忙带李志圣归国。

        可奈何最后吴尚鹰那边出了变故,李志圣一人还是个少年,自然无法独自归国。 自此,李志圣被留在了美国,受兄长李幼邻的照顾。

        尽管兄弟俩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是李幼邻对李志圣还是颇为照顾,幼年时的李志圣由于自幼家境条件良好,所以性子十分顽劣。

        父亲归国后,李幼邻这个长兄就成了父亲,他担负起了照顾,教导弟弟的责任。

        在李幼邻一次次的苦心教导下,李志圣才终于奋发图强,不再碌碌无为,奋斗两年后凭毅力考上了大学。

        除了在生活上和教育上关心弟弟,李幼邻还很在意为弟弟正名,证实其李家后代的名分。

        李幼邻曾经一次次对外表示,李志圣是自己父亲的亲骨肉。

        在1991年李幼邻回国探望母亲时,他得知桂林一位赵姓老人知晓弟弟的出生之谜,便特意登门拜访。

        这位赵姓老人得知李幼邻的来意后,却是笑了笑,摇头不愿意回答。

        原因是为了李宗仁的声誉和形象,这件事不能说,他也不愿意说。

        李志圣的身世至此成谜,至今依旧无人知晓其生母究竟是谁。

        大学毕业后,李志圣选择了广告设计这一领域,在美国纽约一家广告公司中任职,从基层做起,先是做打杂,后来又渐渐靠着能力坐上了总务工作。

        之后的李志圣娶了同为中国人的四川妹子龚怀磊,两人共生下了一儿一女,儿子叫做国钦,女儿叫做珍珍,这对子女的境况便不为外界所知。

        1992年李志圣离休,于2016年4月7日,在台儿庄战役研究会中担任名誉会长。 只可惜,李宗仁两子和几个孙儿孙女,最终都还是客居他乡,令人唏嘘。

二、李宗仁葬在哪里

        1990年3月,病床上已百岁的老人李秀文正眯着眼睛吃橘子时,一个年过半百却风韵犹存的女子走进了她的病房。 当时的李秀文并不知道,这个比自己小了近50岁的女子,正是自己丈夫李宗仁的第三任妻子胡友松。实际上,当日胡友松是特意隐瞒身份前往,因为相关人员怕胡友松的身份会让老人家受到刺激。 那日,见到这位已经没几颗牙的百岁老人时,胡友松只觉自己鼻子酸酸的,立在老人面前看她吃橘子时,她想 :“德公(李宗仁)要是在,现在应该也是她这般模样了……” 不觉间,胡友松又再次想到了那个让她思念了20年的丈夫李宗仁,有一瞬间,她竟觉他的音容竟似乎与病床上的李秀文重合了。也难怪她会如此恍惚,这是她自丈夫去世后第一次见到与丈夫曾朝夕相处的人。 就在胡友松恍惚的当口,李秀文的侄媳附在她的耳边说道:“这位女士是从北京专程来看你的。”李秀文听完后用飞快的速度向胡友松点了点头道:“谢谢!” 听到这句“谢谢”时,胡友松才完全回过了神。她含着笑走到李秀文近旁道:“您老人家身子骨真硬朗。” 李秀文听了却也不接茬只点了点头道了声“坐”,看她坐下后,她便又继续把剥好的橘子瓣送到嘴里了,橘子瓣在她嘴里利索地被打了一个转后,她便吐出了一个个橘子籽儿。 胡友松看着这一幕,只觉倍感温馨。那天,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似乎她们之间完全不是情敌,而是第一次见面的远房亲人。 这是胡友松和李秀文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她们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这唯一一次见面,解了胡友松无数的思念。对胡友松而言,这次见面也算是了结了她的一个心愿了。 看了李秀文后,胡友松对丈夫李宗仁更加钦佩了,走出病房时,她喃喃道:“她是个善良本分的老人,和您(李宗仁)很般配。” 了结这个心愿后,胡友松便开始在丈夫老家桂林找一个“秘密地”了。这个“秘密地”是**期间丈夫无数次向她提起的地方,他当时曾不止一次地跟她说:“实在不行了,我们就去桂林乡下养鸭子。” 之后,李宗仁还津津有味地跟她描述起那个“养鸭子地儿”来了。李宗仁说得眉飞色舞,胡友松也听得特别起劲。意犹未尽之时,李宗仁还说:“以后,我得带你去看看那个地儿,那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这个“秘密地”就这样根植在了胡友松的心里,丈夫因直肠癌去世后,她便经常有意无意地想起这个地方来。慢慢地,这个地方竟然成了一个很神圣的存在了。每每想起这个“养鸭地”,胡友松的心里便兀自暖暖的。 可是,这个地儿可真难找啊,其实,从北京到桂林的第二天,胡友松便开始寻找丈夫口中那个“养鸭地儿”了,可她在丈夫故乡临桂县两江镇浪头村的丈夫故居附近找了无数遍,也还是没能找到那个所谓的“养鸭地”。 越是没找到,胡友松便越想找到,那是他们曾梦想过的“太平生活的所在地”,那是他们的“桃源”,她怎会不想找到呢! 胡友松终究没有找到那个“养鸭地”,但虽然如此,她对这趟桂林行依旧非常满意。此行,她不仅把丈夫生前的一些遗物捐赠给了即将改建的李宗仁故居和纪念馆,还看了丈夫的故乡。结婚三年间,他和她说起的那些桂林景色,她都一一去看了,他口中的美味“桂林米粉”,她也亲自去尝了。 一切都美好得不像真的,可他,却终究不能陪她了。 回到北京后,已正式退休的胡友松报名了老年大学。这次的学习计划,依旧是丈夫生前引导她学习的书法和绘画。 胡友松最初接触书法绘画,是在与丈夫结婚的1966年,当她第一次看到丈夫的苍劲有力的书法作品时,她便叹道:“德公,你的字真好看,像画出来的,却又比画作更挺拔有力。” 李宗仁听完她的夸赞后道:“书法很好学的,得空的时候我教你。” 果然,之后一次得空时,李宗仁便握着她的手教她练字了。也是在这期间,李宗仁意外发现了她的绘画天赋。于是,他便鼓励她学画画。在李宗仁的鼓励下,胡友松真的拿起了画笔,她甚至还当着丈夫的面临摹起了徐悲鸿和齐白石等国画大师的画。看到妻子绘画热情高涨,李宗仁自然免不得一顿夸赞。 有一次,李宗仁生日时,胡友松还专门画了几幅画挂在小客厅。李宗仁见了后大吃一惊,他忙给秘书程思远打电话道:“思远,你快来,友松在家里开画展啦!” 李宗仁变着法子的夸赞让胡友松在绘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这个未曾学过绘画的女子,竟慢慢地越临摹越“像样子”了。这种种,自然让李宗仁欣喜不已。 每每想起初学绘画时的一幕幕,胡友松的眼里便总不自主噙满了泪水。每每提起画笔,她也总想起和丈夫的种种。胡友松最喜欢画梅花,除了因为“梅”曾是自己的名字,自然也因为“丈夫最喜欢梅花”。 除了梅花外,李宗仁最喜欢看妻子临摹的就是徐悲鸿的那幅《寂寞猫》了。这幅画是李宗仁之最喜欢,他总说“那猫的神态,一副寂寞、孤独、痛苦、忧伤的表情,配上‘寂寞与谁言,昏昏又一年’,真是太有意境了。” 因为李宗仁喜欢,每每闲暇时,她总给丈夫临摹这幅画,临摹的次数多了,她画猫便也越来越传神了。胡友松终究懂李宗仁,她知道在**时期,因为寂寞且不被允许走动的缘故,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寂寞感,而看她画猫,恰是一种排解寂寞的方式。 只要想到《寂寞猫》,胡友松就能想到丈夫回国两年后的艰难处境:随时应对复杂的局势,身体又时好时坏,最后还被确诊为了直肠癌并动手术。 因为丈夫是“大写的人”李宗仁,胡友松的人生便也注定不会平凡,与丈夫结婚三年间,因为看到了太多起落,她的成长竟到了让自己也吃惊的地步。 但这些,都不能算是丈夫给她的最重要的财富,李宗仁给她的最大财富是:让她学会了爱。她本是一个弃儿,收养她的养母对她并不好,有时候甚至会无故打骂她。无爱家庭里长大的她,一直极其自卑,也不懂得爱人。 是在丈夫一点点的影响下,她才懂得了什么是爱,并学会了爱人。经由丈夫,她的生命真的变得圆融丰满了。 真正让人成长的从来是爱,它能让人坚强,也能让人柔软。胡友松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在丈夫的爱里变得“柔软又坚强”的,在他之前,从没有人那样全无保留地爱过自己。 她永远记得,自己有一次骑自行车摔伤了后他的紧张模样,他一边给她仔细擦药,一边“抱怨”她不会照顾自己。当天夜里,他还无数次爬起来查看妻子的伤。后来,每次她出门,他都要千叮咛万嘱咐“不许骑自行车”。 体会到丈夫全身心的爱后,胡友松开始用行动回应他,生活里,她总悉心照顾着他,他喜欢的不喜欢的,她全记在了心里。他病了以后,她更是寸步不离,生怕自己有一丁点的闪失。 与丈夫的感情越深,她越害怕他离开,可是,他终究比她大了近50岁,嫁给他时,他们的相处时间便进入了倒计时。 因为极度害怕失去,李宗仁重病期间的一个晚上,她曾想到过自杀,她害怕失去丈夫后孤苦伶仃的日子,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是她不敢想象的。所以,在一个晚上,她决定在丈夫死前先到另一个世界等他。 做出自杀的决定后,胡友松走到窗台旁的柜子边,拿起那包医生开给她的一星期的安眠药,她曾做过护士,她知道这个量足以要了她的命。就在她准备一口吞下安眠药时,护士突然推门走进病房道:“李宗仁的葡萄糖快滴完了。” 护士的大嗓门把胡友松的意识拉了回来,床上昏沉了一整日的李宗仁竟也应声睁了眼。醒来后,李宗仁轻轻地唤了一声“若梅”。胡友松听到丈夫叫自己忙把安眠药攥在手里走到了丈夫身边,李宗仁看着妻子道:“你瘦了,肯定是累坏了,你要休息。” 胡友松听了不禁心里一阵难过,眼泪也不争气地跟着滚落下来,这时候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自私。 当晚,李宗仁再次沉睡后,她收起了安眠药,她对自己说:“我绝不能走在德公前面!” 李宗仁最终还是没有敌得过生老病死,他走了,走时一直喃喃着说:“我放心不下你”,他走时,脸上还挂着最后一滴泪,那滴泪,她用自己的脸给他擦掉了。 李宗仁死后,胡友松悲痛欲绝,她觉得自己的天地都塌陷了。可奇怪的是,这时候的她反而清醒了,她意识到自己不能跟着一起走。没错,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安顿好他的身后事。 因为丈夫死在动荡时,所以,他的尸骨火化后竟被通知只能装在普通的骨灰盒里。那种骨灰盒一个39元,胡友松见了不免心酸,她心道:“德公终究是一个大写的人,怎么可以让他被装在这样一个小骨灰盒里。” 于是,为了让李宗仁骨灰被装在一个像样的骨灰盒里,胡友松决定求一次人,想了想后她含泪对工宣队员说:“请您给一个大点的、像样的骨灰盒吧,这样能让将来从海外归来的人看到李宗仁的骨灰盒,感到不一般,让大家知道他回大陆后受到了尊重和礼遇。” 工宣队员听了后轻声道:“我知道李宗仁先生,他爱国,人很朴素,可以给他换个好些的,要120元,你够吗?”胡友松听了这话连忙连声道:“够,够!” 后来,胡友松又在一年的清明节经多方周旋给丈夫的坟墓加了一个外罩,这样一番“装饰”之后,胡友松心里才觉得踏实了。 现在,每年清明节时,她都会早早地带着花去看望她的德公。她给丈夫的花从来不是买的,而是她特地采回的野花,采回后,她会事先将花养在盛着水的瓷花瓶里。 瓶里养野花是李宗仁在时她常做的事,每次看她采回野花摆放在家里,他都赞不绝口。 所以,她总觉得,她把花瓶摆在他墓地铜像前,他若泉下有知,定也会高兴不已。她依稀还记得,丈夫生前,她还曾以自己采摘的野花为写生对象画过画。 说到画画,胡友松现在真的比以前长进了不少。这并非她悟性突然好了,而是多年勤学苦练的结果,没有李宗仁的日子里,每当想念她时她便总会忍不住提笔画画。画得多了,绘画技术自然也跟着长进了。 所以,进入老年大学后,她的绘画总是非常拔尖。后来,她的作品还屡次被拍卖出高价。每次拍卖所得,胡友松都捐赠出去了。 仅在后来1998的抗洪救灾义卖中,胡友松就向灾区捐赠了5200元。每次有慈善活动时,只要有能用上她的,她都会欣然前往。 她的想法很简单:德公是爱国爱民的抗日英雄,作为妻子,她便也该传承他的优良品质。 在努力想法做慈善的同时,胡友松一直有另一个愿望:她想完成丈夫生前未完的心愿,为国家统一作出贡献。 李宗仁死前一直和胡友松念叨说自己回国没办成最重要的事,这个事情便是促成台湾统一。因为这遗憾,弥留之际他还特地让妻子叫来了尹冰彦并对他说:“回来以后,本想在台湾问题上做点工作,我的那些想法曾和你提过,还没来得及跟周总理说,哎!” 因为这未了的遗憾,李宗仁死前曾特意在给周恩来总理的最后一封信里说: 这最后一封信,胡友松记得非常清楚,因为他口述最后的信件时,她正守在丈夫的身旁。身为深爱丈夫的妻子,胡友松自然比谁都懂得“国家统一”在李宗仁心里的重要程度。可作为弱女子,要去帮助国家统一,却未免也太难了。 但她总觉得,自己或许能帮上忙。 可胡友松一生终究没能为祖国统一作出任何贡献。李宗仁死后,她被下放过,也辗转流离过,后来她又做了北京第一档案馆的文史研究员。这个工作是胡友松自己所选,她做这个选择还是因为丈夫李宗仁。须知,他生前最喜欢看的资料就是文史,他还经常让她给自己读一些文史资料。 胡友松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它让自己觉得:她好像还是和她的德公在一起。 从文史馆退休后,总感觉自己又离丈夫远了的胡友松心情总是很低落。这期间,绘画和书法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或许是难耐寂寞的缘故,她曾在这段时日里与一个技术员结了婚。但因为丈夫粗暴自私,这段婚姻仅仅持续了极短时间。 1995年,似已看透世事,对尘世似无牵挂的胡友松在北京广济寺皈依佛门,法号妙惠居士。皈依佛门那刻起,胡友松便下定了不再理俗尘的决心。 可1996年,当负责建造台儿庄李宗仁纪念馆的相关负责人找到她,并请她协助该馆建立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甚至还将自己珍藏了几十年的李宗仁大批文物捐赠给了该纪念馆,把这些文物送到纪念馆那天,她眼里闪着泪光。 之后,每一年胡友松都会去台儿庄李宗仁纪念馆住上几个月,她太喜欢这个地方了。这是她丈夫曾经带领将士们用生命守护的地方,这里有他的热血。所以,待在台儿庄,她总能感受到踏实。 可即便如此,胡友松也不愿一直待在台儿庄,因为她不想自己给台儿庄添任何麻烦。所以,每年忙完那几个月后,她便会再度回到自己位于北京的小小院落里养花、作画、抄佛经。 长期在北京和台儿庄之间往返,这件被常人看来很折腾的事,却被胡友松认为是“幸福”。她喜欢穿梭在这两地之间,这种喜欢自然也是因为这两地:一个是她和他婚后三年的居所,另一个是他洒下热血的地方。 2007年,胡友松又来到了台儿庄。年底,她买了很多年货,她准备在台儿庄过一个丰盛的春节。可当天傍晚,她却突发腹痛。到医院检查后,她被确诊为了直肠癌。 得知自己得了和丈夫同样的癌症时,她显得非常平静,她后来甚至半玩笑地说:“我是直肠癌,和他一样的病,到死的时候我们也是同病相怜。” 皈依了佛教信奉因果的胡友松甚至觉得:她得这个病,是早就注定好的。而这个注定的结果,还被她认为是她最好的归宿。 2008年正月十六,胡友松在市立医院进行了手术,手术前医生要家属签字,胡友松笑笑说:“我唯一的家属走了,我孤家寡人一个,我自己签吧。” 胡友松的手术很成功,医嘱是要求化疗至少五次。可化疗到第三次时,她却怎么也不肯继续化疗了。别人问及她放弃治疗的缘由时,她只说:“化疗费钱,并且希望很渺茫,我也不想再给台儿庄人民增加没必要的负担。” 说这话时,胡友松一脸的灿烂与坦然,丝毫看不出苦痛和悲情。 出院后,身患癌症且已经69岁的她坚持自己照顾自己。因为时日无多,所以,她决定不回北京,留在这个曾被丈夫守护的台儿庄。在被问及这种选择的缘由时,她说:“只有这样,先生离我才最近。” 之后,安静等死的胡友松在自己门口挂上了“自修谢绝打扰”的牌子,她开始安排自己的身后事。其实,这些身后事,大部分都是关于丈夫李宗仁生前遗产的交代。 遗嘱的其中一条内容是:她将把她所有的物品和几千美元、几千港币捐给台儿庄并设立一个慈善基金。她的遗嘱最后一条内容是:她自己个人存折上的十万元工资将全部交给寺院佛友和需要帮助的人。 立下遗嘱不久后的11月4日,胡友松因周身无力且高烧径自去了医院。医院的诊断结果是:全身癌细胞已经扩散。听完诊断后,胡友松只笑了笑,她再次拒绝了所有的救治。随后,她便离开医院前往了离台儿庄不远的德州庆云县并住进了海岛金山寺。 到寺仅仅一周后的11月25日下午六点,胡友松便安然辞世了。 胡友松死后,她曾经居住过的红顶小楼一直伫立在李宗仁纪念馆旁边,这种守护,一如李宗仁晚年时她给他的陪伴。 直到今天,经胡友松倾情倡建并守望十多年的台儿庄李宗仁史料馆,依旧是关于李宗仁的最具内涵和看点的存在。这个馆作证了李宗仁的伟大人生,也作证了胡友松与李宗仁的超凡 情感 。 该馆的二楼楼梯口始终悬挂着一幅红梅画作,这幅画是胡友松亲手所绘,它为该馆的英雄豪气点缀了一抹美艳。 “梅”是胡友松的名字,也是李宗仁最喜欢的花卉,它也是最能代表她一生的存在。胡友松的一生正如陆游的《咏梅》里所写:

三、原国民党高级将领李宗仁埋葬在哪里

       原中华民国总统李宗仁墓地位于北京市八宝山革命公墓内,1969年病逝后葬于此。

四、李宗仁葬在哪里

        李宗仁病逝后葬于北京市八宝山革命公墓内。李宗仁曾任中华民国首任副总统、代总统。之后出走美国,但最终偕夫人郭德洁于1965年7月经瑞士、中东回到北京,受到毛泽东及其他中共领导人热烈欢迎,于1969年1月30日在北京逝世。

       以上就是小编对于李宗仁墓地问题和相关问题的解答了,李宗仁墓地的问题希望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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