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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衣小说陈有灵(寿衣小说陈有灵和谁在一起了)

       大家好!今天让小编来大家介绍下关于寿衣小说陈有灵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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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死以后,土葬好还是火化好?人究竟有没有灵魂?

        这是一个最最简单的问题,几千年来,我们的祖先都是土葬的,他们来之世界,回归世界,这就是入土为安!可是现在的专家,为了收取死人的钱,冒天下之大不为!强制人民火葬!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将来必有公断!土葬不仅能实现一个死者入土为安的愿望,也是最节约土地的一种方法,火葬不但要花钱,更重要的是,每个死者都要买一块墓地,长此下去,世界上的土地都变成墓地了,人还吃什么!

        按照汉族传统习俗,那就是认为土葬好。老一辈认为,进了棺材最稳当,可保全身甚至百年不朽,实际上,连棺材带尸身埋入土里后,具体什么样子了本人不知道、家属不知道,后人更不知道,但如今知识面都比较广,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埋进去了会是个什么样儿,发胀、发黑、腐烂、面目全非,最后要不了两年就只剩了一具白骨。

        现在上了年纪的人,仍然有特别害怕手术的,会认为开膛破肚了万一下不来,不完整。所以,大部分老年人不接受手术,死了不接受火化,会拉回老家,求个全身,装进棺材入土为安。

        老年人的思想会认为,火化了就只有一抔灰,一个小坛子,会认为被火烧了投不了胎,会影响子孙后代兴旺发达。

        其实根源在于自身,畏惧死亡。有的老年人,年轻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啥事都敢干,但是年龄越大就越怕死亡,生了病,即便就是普普通通一个重感冒或者腰酸腿痛不利索,只要后人把他们弄进了医院,会说后人是把他们往火葬场送,怕死到什么程度呢?有的老年人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会说,绝对不要死在医院,不等断气就会提前喊后人先弄回老家,说的是死在了医院,要开刀、害怕火,烧起来了会痛。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防水防潮防腐处理过的遗体,不管棺材板材料再好、再厚、再密不透风,只要入了土,要不了两年,该朽的都要朽掉,三长两短加起来那就是一包渣,任凭穿金戴银七套九层的,就只剩下几根骨头和一具骷髅,泥水浸泡、虫蛇鼠蚁撕咬居然不怕了,怪事。

        时代在进步,现在大部分人对待生老病死的观念也在有所改变:

        第一,老的基本上都信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观念,这种观念与年轻人的想法差不了多少,现在都在讲究生活质量或品质,讲究的是要及时行乐,这是一种积极向上的观念,这是没有错的。如果在生前都享受不了的,死后就更加享受不了,通俗地讲,如果生前不如意不顺意,死后那一套过场都是豁鬼的,要说如果寄托在来世,不是还有个孟婆汤吗,生前二两酒就醉了的,孟婆汤是38 还是52 ,是大碗还是小碗,灌将下去恐怕从哪里来的自己都不知道,万一也来个坐标偏移或是随机数,扑在了猪身上还是倒在了狗身上,又有谁能够说得清。

        第二,三天三夜还是七天七夜,折磨的都是后人,都是在煞有其事的做给活人看。最后那一顿饭自己做不了主人,院子的鸡鸭鹅该下蛋照样下蛋,喂不肥的照样过年,所以,儿女生前尽到孝道,才是老人最大的福气,死后即使黄河水干,都是无济于事。鞭炮一响,唢呐一吹,任你生前三百平还是五百方,最后都只有一个小盒子或三长两短来装,豪华型和经济适用型在本质上都是殊途同归,最后都在泥巴里,三年五载,野草比坟高。

        第三,前三年,老伴在,三天两顿顿顿不会少,后三年,房前屋后三柱香草草了事,再十年,东南西北一柱香,孤魂野鬼无人问。

        用火烧,我怕痛。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死了。

        我被推进了火化炉,900 高温的火苗瞬间烧着了我的头发、眉毛、皮肤。正在这时,工作人员把一个铁钩伸向我的肚子,我知道,为了防止我爆炸,他要划破我的肚子。由于十分害怕,我突然就惊醒了。

        惊醒后,我才发现,原来,床上有一个衣架,我正好压在衣架上面,衣架勾正对着我的肚子。

        人死以后,土葬好还是火化好?人究竟有没有灵魂?

        我是个老年人了,也不知能活多久,我希望自己去世后,能够入土为安,就把我埋在土地下面吧,不要墓碑,也不要坟包。

        这样的话,就不会占用一分一毫耕地,不会影响到后人的土地使用问题。

        我不希望火化,就算要火化我,至少别在生前告诉我,让我在生命的最后一程里,还被火化的恐惧困扰。

        至于去世后如何处置我的躯体,我也没有知觉了,怎么做都行。

        人究竟有没有灵魂,到目前为止,这个问题类似于有没有外星人一样,既不能证明有,也不能完全证明没有,只能等待 科技 的进一步突破。

        就我个人来说,就像相信外星人存在一样,我相信灵魂的存在。

        人死后究竟怎么个葬法为好,可能很多的生者有所想,多数人对这个问题也许持无所谓的态度或想也白想,现在除了火葬以外,其他的葬法也只是试验阶段。

        我们国家的传统埋葬逝者历来是以土葬为主,入土为安就是这种葬法的最贴体的表述。记得刚记事起,一群小伙伴们房前屋后玩耍,凡是山坡边,山腰,土岗,林间,到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土堆。大点孩子会指认出哪座坟墓是他家祖上的,有一些坟墓经年成了无主坟,每年清明祭扫最能看的一清二楚了。久远年代的坟墓,能显示墓主人身份的,则是坟前的墓碑。一些坟头虽久无人祭祀,但那坟头高大气魄,配与雄立墓前的石碑,再加坟墓周围的树木花草点缀,给人一种强大的震慑感!也有许多的平凡得一堆土包的,或蹋陷,或原来堆土经雨水冲刷而渐渐变平展的,无碑无砌的,再久之,和地面一样平整,则看不出坟墓的痕迹了。农村的丧葬很考究,这其中会很不少秘诀。只要是稍有聚集的机会,讲述坟墓的选址与活人的发达关系来,绘声绘色,引经据典,指名道姓,让听者如堕雾中,迷信其中。这种古来的丧葬文化影响之深,非一日之形成被破除。

        解放后经过几十年的推广改革火葬,这种葬法已经逐渐被大多数人接受。特别是在城里,除此法再无他。那种前人所见景象,城外土馒头草馅在城里的描述,只剩下草馅,城外的土馒头经整体规划不见了踪迹。相应的是一切改变来得如此之快,不过偏远的乡村里,还有固有传统,仍然是土葬,或者是虽火化,骨灰仍要大棺装敛而埋入地下,其这种作法并未有实质性的抛弃土葬。只不过又多了一道程序,于火葬之最初设计相远。

        土葬在当今土地资源紧缺之情形下,改用其他节省土地之法未尚不可。人死如灯灭,一切做法都是给活人的一种仪式。

        先不要讨论土葬好不好,再好也必须终止,这是国策,也是一种土地形势倒逼。

        我国农村优质土地已经很少了,茂密的麦苗下埋着很多偷偷土葬的农村人。它们先辈就埋在这里,后来平掉,成了高产田,并分到各家各户,有人的责任田下就是别人的陵园,后代死了就偷偷埋在麦田里,地表是平整的麦苗。因为影响收成,偷埋的人每年给田主“补助费”,一年年加码。每年凭吊时的践踏和毁苗,都直接给钱,一年年地下先人越来越多,晚辈送钱越来越多,麻烦越来越大,乡里还在查……如遇到修渠和土地规划,这些坟全玩完了。还有城郊坟场,因城市扩张发一纸迁坟通知,过几天推土机铲车密集施工,累累白骨……

        凡是在场的人都在感叹,现在的国情,还是保留骨灰更实事求是。如果你的居住地目前荒野很多,可以考虑土葬,但多少年之后就很难说了。

        要清楚的知道,土葬的结束并不是谁脑子热想出来的,而是国家土地形势倒逼,不得已而为之。

        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很明显火葬只留给活人多一点消费,多一点环境污染,多一点麻烦……其他的,土葬也差不多。你应该明白是土葬好,还是火葬好?如果是讲潮流,讲规定,那上面定了,必须火葬。如果询问哪种葬法好,首先,火葬人死了还要花笔钱,把死人拉到火葬场,用油,用电烧掉死尸,拉尸,烧尸,要不要钱?其次死尸在火化的近五十分钟时间里,要排放多少毒气,这对活着的人有多大危害,全国,全球一天要烧多少人?有多少活着的生命受到威胁?这恐怕要像***一样,做个调查报告。再次,本来土葬只要把死人抬出去埋了就万事大吉,现火葬还要多个送到县城火化的车队,多个与死人送别的告别仪式,你说这两项恐怕要多出二三千元的开支,你说这对个普通老百姓是多大的打击,还要买大理石棺,送别鲜花等等等,坟墓依然如前。也就是说,一具死尸土葬与火葬相比,其他害处不说,光金钱就正常情况,火葬至少要多三千多元人民币。大家说说是土葬好还是火葬好?我要强调一点,火葬和土葬,人死后做法事,及埋的坟大小与原来没有任何变化。聪明的你,说说哪种好?不信,你到乡间走走,你说到底哪种好?!

        逝者已逝,入土为安。亡人见土如见金,骸骨受气福及子孙。土葬好还是火葬好?这要因地制宜,合理选择。对于人口拥挤的大中城市,不用说还是火葬为好,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但对于人口稀少,非耕田地和撂荒土地多的偏远农村,当然是土葬为好啊!节约了金钱,也没有焚烧尸体造成的环境污染,尸骨深埋也不会造成其它外在的影响,何乐而不为呢?总之,国家应该政策方面做出正确的引导才好。农村亡人埋葬,不能占用土地肥沃的耕地,坟堆三年以后要求推掉,不能在坟墓之上修建永久的纪念建筑,可以立小碑祭祀等等。土葬环保就是事实。

        ***死后,在毛泽东纪念堂里,每天供游客瞻仰。

        周总理死后,骨灰撒在全国的河流、海洋、高山,祖国的每一寸土地里面。

        那到底是哪种方式好呢?

        这个没有标准的答案。

        唯一正确的答案就是,无论是***,还是周总理,他们都在我们的心中。他们都是新中国的英雄。他们都在 历史 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他们永远都活着。活在人们的心中。只有人们还记得他们,他们就没有死去。

        就像李白、苏轼一样,他们永远活在百姓的心中。

        所以以其去想死后怎样的方式安放,还不如认真地过好现在的每一天的生活。因为这每一天才是我们可以把握的。

        死后的每一天,我们都无法再掌控了,还活着的时候,才是最有意义的。你说,是这样的吗?

        还未认真的活过,别轻言的说死。

        人死后是土葬还是火葬好?我个人认为应该因地制宜,有荒山野岭的地方,不影响活着的人可利用的土地,采取土葬,任何生物包括人类,应从大自然中来,从大自然中归去,埋入土中,三代人以后,坟头慢慢地风化消失,尸骨融入土中,一切将都化为无有,同时也应了家人和逝者的意愿。可谓天地人合一的天理定律。

        如果没有土地条件土葬的地方,火葬不占土地,方便快捷,也是现代人一种革新的丧葬方法,不失为一种选项。过上三代人,可能后人连骨灰也没人去过问也没人去看一眼,最后一个知道你的人也死去了,就宣告了你的最后死亡。骨灰最终还是抛入大自然,回到一切生物回归大自然属地。

        人究竟有没有灵魂?还看不出来确切的定论,科学家用称重的方法,拍摄镜头的方法,实验发现,人死后灵魂从身体中象一股青烟飘去,去了哪里?后续再无法观察得到。只是逝着比死前重量减轻了26克,认定这个重量就是灵魂的重量。

        当然还有无数个人观察到灵魂的在线?都是亲身经历,让人听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有鼻子有眼儿,有人亲眼见证,误以为是鬼,那很可能就是死者的灵魂。

        究竟人死后有没有灵魂?我觉得到现在,无论从任何角度也无法解释清楚,有还是没有?也许信者就能看得见就有,不信者有排斥这个现象的意愿,所以也就很难发现有。

        人类研究发掘自然科学,探究未知世界,从宇宙观上来讲,人类今天也只能是个一知半解,所发现的东西也只能是冰山一角,为了彻底弄清宇宙规律,神秘的大自然现象,人类还有遥远的路程要走,目前只是万里长征开了头几步,研究探明未知世界,是人类几千年的追求,随着科学不断的向更高等级的发展,发现和探知未知的东西和世界,是人类自古的一种梦想,这个梦想的实现,可能还需几千年。

        看破人间兴衰事,辛苦一生转头空。莫为儿孙留骂名,归根结底一抔尘。

        人总是要死的,这是人最终变化的必然结果。有人说人死了是很不幸的事,我还不认同这个观点,人在完成了一段生命旅程的使命之后,自然结束生命现象是完满的结局,为什么是不幸呢?要说不幸,那就是自己不努力,在有生之年,该做的事有能力做而因为懒惰没有做。在怨骂声中死去的人才是不幸。

        人死了,呼吸就停止了,血脉就凝固了,大脑的思想功能就结束了,肉体就开始氧化了。下面就是一个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和尸体的处理问题,那到底是土葬好还是火化好呢?我认为土葬还是好。一是土葬环保,只需挖个墓穴,大约两米多深,就可以了。在地下慢慢氧化后,变成肥沃的土壤,生长出茂盛的植物。美化大自然,造福人类 社会 。二是从感情上觉得比火化好接受。尽管已经死了,但人总感到有点惨忍。所以我喜欢传统土葬。说起火葬,我真感受不到好处在那里,不就是把尸体化成一丝青烟弥漫在天空,骨灰归还尘埃。有人说土葬占用土地,我认为并不是这样的,上边可以栽树,也可以种庄稼。

        问题是现在人太偏重死了以后的葬礼,不需要二寸多厚的棺材,笨重挪动很费劲,而且长时间不能氧化。也不需要什么陪葬品,明明知道人死了什么也拿不走,偏偏要给拿,与死者无益,让活人受罪,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吹那个唢呐到底是什么意思?穿那个寿衣也觉得不舒服,平常穿带就很好。我总不理解,也看不懂。我总觉得现代人行葬礼的好多做法,好像不是行孝,是一种真诚真情的浪费。

        人死了,一切都应该是廉价的象征性表示就可以了,实在无需大操大办。人为地复杂化,烦琐化,浪费的都是活人的劳动和时间。供桌上再大的肉块,与死人没有半点关系。在世时该怎么做只要做到了,就问心无愧,就是大孝子。万万不要人死后悔而重丧葬,枉费财物示心。

二、谁可以帮我找到 寿衣这本小说 陈有灵谢谢

       养父年轻时胆子很大,村里死人都叫他一起守灵堂。那年头人们肚里都欠缺油水,有免费的烟酒荤菜吃,养父自然乐意。守的灵堂多了,养父对死人的礼仪也门儿清。慢慢的,十里八村做白事也不差一双筷子,有不少找上养父的。随着时间流逝,他很自然的成了职业守灵人。他四十三岁那年去给镇上难产死的少妇守灵,半路去撒尿,发现几个月大的我躺在草丛里。据养父说,他正尿到一半,看到小脸惨白的婴儿包在锦缎里,剩下的尿都吓没了。养父见我虽然全身冰冷却没闻到人死后必然会出现的异味。他怀疑我是假死,用了一些土办法,我真有了反应。他又用体温让我出现了微弱的呼吸,这才继续往死人家里赶。大半夜,死人亲属见他衣服里裹着小脸苍白的婴儿,差点没吓死。天快亮的时候,我回升的体温开始下降。养父让人弄的浆糊,我也不吃。一起守夜的人见小婴儿饿了,闭着眼睛不哭不闹,如果不是我有呼吸,他们真会以为我是死婴。再加上灵榻上躺着难产死的年轻少妇,他们吓的打牌总出错。养父急的没办法,见躺着的女人胸挺大,还没死一天,想着应该有奶,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死人身上。他找借口骗走旁人,代替我给死人上香,并且认了妈。这才心惊胆颤的挤死人奶,听说挤出来的奶是乌色的,还带着腥臭气。养父死马当活马医,用指头沾着给我吃,没想到我还真吃了。一连偷偷摸摸的吃了三夜的奶,我才睁开眼睛,于是我跟着养父姓陈,取名三夜。我和村里孩子一样长大,没有任何特殊。每次问爸爸世界上真有鬼吗?他总笑着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沾身。别人说的是鬼敲门,他说的是鬼沾身,好像有鬼,又好像没有。直到我碰见鬼沾身,心里才有定论。那年,我在一所三流大学念大二,父亲来信说他三月三要死了,让我回村。学校离山村很远,我拿着信向辅导员请假一个月。他说这年头写信挺有才的,还死在三月三,除非在那天自杀才有可能。他根本不批假。别人送点礼,请假半学期都批。我直接收拾东西走人,没打算再回学校,实在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农历三月二号傍晚,我匆忙到家,门前停了一辆小车,爸爸和不认识的老头在天井喝酒。两个老头喝的红光满面,爸爸哪有要死的样子?我礼貌的问候一声客人,憋闷的进了房间。没过多久,爸爸喊我一起吃,他对老人说:“刘老头,听说过重病多磨吗?你那口子不会那么快咽气。老子没时间了,以后让这小子去守灵。”刘老头打量我一会说:“不合适吧。”“您感觉不行,别怪我不守信用,不送。”先前还相谈甚欢,爸爸立刻翻脸,一巴掌拍在桌上。刘老头赶紧说:“实在是太年轻了,您真不能抽点时间?”爸爸笑着摇头,起身送人。刘老头神情阴郁的开车离开。送走刘老头,爸爸回到桌前,指着破烂的房子说:“三夜,守灵的忌讳你没忘记吧?”“记得。”我抢过他的酒碗,不爽的说:“您年纪大了,少喝点,不然明天真过去了。”“好!好!我不喝。我答应过三个人,帮他们家守一次灵。人要说话算数,我死了,你得完成这三个约定。”爸爸放下酒碗,盛了一大碗饭回来,他看着天色说:“还有点时间,给你讲一些老子拿命换来的经验和教训。”爸爸中气十足的讲着一些我没听的事儿,我听得心底发毛,有些怀疑事件的真实性。午夜十二点刚过,爸爸点了根烟交代完三个约定,突然不舍的说:“儿啊,别像老子一样打光棍,要给老子找个漂亮儿媳妇。”他垂下脑袋,嘴上的烟掉在胸口,两手撒在一旁。我赶紧捡起烟头丢地上,不高兴的说:“别玩了。”没一会,一阵臭气从他下身传出,我知道人死后会大小便失禁,顿时慌了手脚,颤抖的探他的鼻息和脉搏,真没气了。我跪在椅边哭,摇着他的手大喊:“别装了,你骗不了我。”能大碗喝酒拍桌子,吃两碗饭,怎么说死就死?我根本无法接受。在村里人的帮衬下,我处理完爸爸的后事。前脚刚把爸爸送上山,还没送完宾客,刘老头着急的开车过来,跪在遗相前扇了自己几嘴巴,愧疚的说:“刚听到消息……当时真没悟懂您说的没时间……”刘老头拿爸爸当高人,而我却想着辅导员的话,发誓要弄清楚能算准自己死期是怎么回事?刘老头走时,小心的提到守灵的事,这是三个约定之一,我很郑重的答应。过了两个多月,穿黑色西服的妩媚熟女开着刘老头的车找来,她是刘老头秘书,接我去守灵的。我换上黑色土布唐装,千层底布鞋,拿着爸爸给人守夜常带的竹篙,跟着熟女上车。熟女很客气,对我这一身行头挺好奇。我坐在后座,低头抚摸着被爸爸握出了手印的老竹,开始还嗯两声,被问烦了,我说:“生人莫问死人事,寿衣穿在生人身上罢了。”熟女缩了缩脖子,车差点撞到树上,车内变得诡异的静,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停车。”车开在近几年刚修的省道上,我看到远处刚修的一座壮观新坟忍不住疑惑。熟女本能的踩刹车,我揉着被竹篙顶疼的部位,下车找到一条小路到了坟前。附近村的墓地都在山上,此地风水也不行,有钱建大坟,不找人看看真说不过去。最重要的是省道没改道前,爸爸是在这里捡到的我。“爱子诸葛随风之墓。”熟女惊讶的念完墓碑,赶紧捂住小嘴。我疑惑的看着她,她说:“姓诸葛的很少,近期有位姓诸葛的来县里投资,传言提出的一个条件是要某个偏远小镇的一块地。不会是这吧?”我看着新坟,心里没有任何涟漪。没拥有过亲生父母,自然也谈不上失去。“麻烦你背到那边去。”我指着坟墓旁边,女人踩着水磨石地走过去,还不时回头看一眼。我说:“千万别回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你会很麻烦。”她吓的哆嗦,我解开裤带,放出小兄弟,对着新坟舒服的撒了一泡尿。唏嘘的水声曾经从阎王那抢回了我的小命,如今尿出的只有我对爸爸的思念。“走了。”我绑好裤带,熟女阴晴不定的回望碑前一滩水,担心的说:“这样做不好吧?被人家知道……”“陈庄守灵人每次去守灵都会在这尿一泡,埋在这里算它倒霉。”我走在路上随口胡扯。熟女远远的对着坟墓作揖,唠叨着请原谅。不知道她是怕鬼,还是怕姓诸葛的,总之她走的非常快,开车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到了镇上我再次让她停车,买了香烛纸钱到“我妈”坟前,默默烧着。三夜的鬼奶有着救命之恩,奶恩不能忘。“嗯哼?两短一长,左中持平,右短为催命香。”我伸手感受一下风向,不应该烧出这种香,小声问:“妈,您是提醒我此行不利?”山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心里莫名的不安。熟女听到催命香,用手搓着胳膊,张嘴似乎要说话,又忍着没开口。下山的路上熟女夹着腿,走路的姿势很别扭。到了车上我问:“你没事吧?还能不能开车?”“没事,亲戚来了。”她倒是大方。进入县城天已经到了傍晚,她忍不住问:“听说香最忌两短一长,不会真有事吧?听说……听说……”她的话忍着没说,我那种不安的感觉更重了。停丧的地方在县城郊区老宅,戏台搭的很高,远远听到唱的是戏曲“天官赐福”,我从小苍白的脸都黑了。

三、人死后灵魂会停留多久(人死后有灵魂吗)

        ——人离开这个世界,被人记住或遗忘,还会以其他某种形式存在吗?

        6月底,我在杭州出差,接到我弟电话,我大妈殁哈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终于到了这一天。我大妈是我大伯母,几年前我大伯先走,不久之后我大妈逐渐老年痴呆,最后导致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子女轮流伺候,这一两年时不时出现要离去的信号,比如上一次是不久前,突然叫不醒了。这一次,是真的永远睡过去了。

        我赶紧定机票,得从杭州飞回老家去,还得临时去当地医院做个核算检测,避免坐飞机没有48小时内的核算报告耽误事,顺便打电话问老家那边机场的情况怎么样,会不会被隔离,在刚刚过去的一个月中,深圳机场被查出一名机场餐厅员工阳性,弄的人心惶惶,深圳宝安也被列入高风险区域。毕竟过去14天内我是在深圳出发的。

        老家的白事,人杂事多,摆流水席。我经常在外,这种场合中的各种事项规矩一概不懂,只能听从安排,作为侄儿,我也得披麻戴孝,尽管穿着不舒服,但更多的是应该多做点事,避免在亲朋好友父老乡亲眼里感觉笨手笨脚的,啥也不会。

        大妈是80多岁高龄,也算是喜丧了,我在他们子女身上基本上看不出来什么悲伤的神情,毕竟这几年来,作为子女他们尽心尽力,老人家吃饭睡觉、一把屎一把尿各种伺候,各种苦都吃过了孝心也尽到了,告别可能在老人家意识清醒、能够分辨是非的老年痴呆之前已经完成了。所以基本上所有人比较平静,该干嘛干嘛。

        农村的红白喜事消息会传播的非常快,各种名目的恰饭队伍会自己找上来,比如这次就遇到好几拨,他们带着超度老人、祝福后代的仪式讨要回报,对于这些人家属都会认真招待,大家心照不宣,仪式搞完他们自己走人赶去下一家。

        绝的是吹鼓手,他们为了获得一些现金鼓励,会卖力吹奏表演,但实在是比较拙劣,比如一齐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凑成一圈吹奏,比如鼓手将鼓带挂在脖子上一边敲一边转圈圈,族里有专人负责管理他们,表演的不错就会有奖励,这一场白事下来,他们几个人能赚小一万,不算多,但一个月赶几个场,收入也很可观了。

        老人出殡之前,还有个仪式,基本上是半娱乐的形式了,老人家的孝子孝女后代们围成圈,一男一女俩人穿着大红大紫的模样,一手执扇一手托盘,在乐器吹奏的背景声中,一边走着十字步一边给灵堂上贡品。

        作为答谢,孝子们给他们敬酒,同时有金额不等的奖励,但必须喝完才能拿到钱,比如把钱卷成卷,塞进啤酒瓶,比如把钱用碗扣在地上,跟拆盲盒一样,喝完酒才能拿到,这个过程中,我看的有点目瞪口呆,以至于有点心惊胆颤。

        因为这两个家伙也太能喝了,一瓶啤酒仰脖一口气喝完,就为了掏出里面的50元,白酒也是,硕大的杯子一口干,这样持续近半小时才收场,他们竟然看起来没啥事,其中这个男的肚子圆鼓鼓的,女的满脸通红,真的是非常担心喝出什么事来,是这个仪式司空见惯,还是为了多赚钱太拼命了。

        不过,村里人借着红白事搞的娱乐活动很多都是这样,粗暴直接,没有什么内容,有时候令人无语,我记得上一次大伯白事时,有专业哭丧的,哭得卖力就给奖励。是个女的,记得是我弟朋友的老婆,曾经在民间剧团还是台柱子一类的角色。

        道场间隙所拍,旁边是村里空荡荡的戏台子

        在北方这片土地上,乃至整个华夏农耕文明遍及的中国村落中,都有这样大同小异的仪式,正常的生老病死以及贯穿其中的各种仪式礼节,都融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包括参与其中的民间盈利组织或个人,都能够围绕在以村子族群为核心的生存单元,形成长期稳定的生存生态。

        我回去的第三天,是大妈的出殡日,就是赶在日出之前上坟埋人。

        头天晚上至第二天,我堂哥他们基本上是不能完整休息的,至少守灵就是一整个通宵。第二天凌晨3点就要起来准备,我在睡梦中被老妈叫醒,困得完全睁不开眼,但也得强行爬起来,到了灵堂那边,他们已经在准备了。

        众人一齐开始,需要将花圈花篮等搬到外面,灵堂拆卸,周围的物件全部撤走,然后由做法事的老者指挥,正式办入殓仪式,大妈的遗体放在一个租来的冰棺里面,然后我看到了她的遗体,身材瘦小,已经穿好了寿衣,头上戴着帽子,脸庞消瘦没有血色,嘴微张,皮肤干枯,几乎可以看到整个头骨的轮廓,与我印象中的模样大不相同,我已经忘了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了,告别竟是在这样一个时候完成。

        一切收拾妥当,将棺木抬院外的三轮车上时,时间已是凌晨四点,天色已经开始变亮,一队人马拿着各种工具与物品往坟地出发,路途并不远,就在村子不远处一个坡地的平顶上。那里有整个家族殁去老人的墓地,形如品字形布局,最上边是太爷爷太奶奶的位置,下面几个爷爷从左到右一字排过来。

        大妈需要和大伯合葬,所以旧坟已被挖开,稍后再将新棺木放置进去。我大伯是我爷爷的长子,我爷爷是太爷爷的长子,太爷爷有三儿子,还有二爷爷,三爷爷,下面子女子孙若干个,其中男丁10个,我们互称兄弟,但远近亲疏已有区别,比如有个别在外地的就没有回来,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墓地深近3米,棺木两边由绳子抻着,大头朝下慢慢滑进去,下面得有人接应,那个人就是堂哥,墓穴口狭窄,需要将土刮去,否则棺木犁着地面,就很费力气推进去,我和我弟也下去帮忙,里面两人,外面两人同时合力移动,费了半天才放好位置,俩位的棺木一左一右,一新一旧,那位做法事的老者需要在墓室里面继续做复杂的程序才行,所有流程进行完,所有人回到地面,填完土,这座坟就不会轻易再挖开了。

        我回到地面,略舒了一口气,长这么大,貌似是第一次进墓道抬棺木,里面阴暗压抑,气氛凝重。再看看地面上的一圈人谈笑风生,往远想一想,似乎所有人的归宿差不多都是如此。

        最后收尾的时候,我三叔一边打量墓地,一边用脚比划位置,说他将来要埋在这里,小J在这里,小J是他儿子,我心想你着什么急啊。后来才知道,每个位置也都是要协商好的,他比划的那个位置其实并不是他的,不知道为什么连这个也要争。

        凌晨5点的天色,旁边就是坟地

        老家每年都陆续有人老去,村里这种事情沾亲带故或远或近的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人参加,熟悉的不熟悉的听说没了,有的惊讶,有的感叹,很快也就忘了。就在暑假期间,邻村连续有三位逝者,其中一位是意外,另外两位是老人,没啥原因,就是正常的老死。

        这么些年来,年岁逐渐变大,村里熟悉的那部分人记忆仍停留在我的过去,然而他们在陆陆续续离开,一些陌生的,是新的一代,包括我的同辈他们的子女,然而大部分都年轻人离开了农村,住在城里了,所以整体上村里是一个相对凋敝的状态,尽管条件变好了,然而,只有在红白事发生的时候,村里才会热闹。

        我已年届不惑,有时想想,年老时可能也将回乡,古人云,叶落归根,作为中国人,莫不如此。客死他乡大概不是一个好的归宿,他乡再好也是客,都不如故乡踏实温暖。这个话题令人如此压抑和沉重,本不该谈起,但作为人,生老病死是一个回避不了的话题。

        小时候我们家还住在一条山沟里,经常被人用鬼来吓唬,另外还有个叫“魂”的,说是跟鬼差不多,后来上学,了解到肉身与灵魂,物质与意识,具象与抽象、务实与务虚……,以及一些未知领域的东西。

        所以我有时候思考,人死后是否会真有一个世界存在?无论是西天还是仙界,无论是阴间还是地府,是否有那么一个次元在发生着一些什么。这个问题在以前的我看来,完全是不存在的,无稽之谈。可是,因为人类的认知边界,以及每个人所了解的知识的范围及其有限,何况自己,所以,它是一种绝对的正确吗?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这是人类认知的四个维度,所以我们需要有自知之明,敬畏未知。

        2020年,我在混沌学堂中听过一门课,大意是自我与意识。据称,人体自身绝大部分是碳水化合物,在新陈代谢的过程中,每隔一段时间,人体所有的细胞均会置换一次,这个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既然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我,那么,我又是谁呢,我是以一种什么方式存在呢?

        我是谁,谁又是我?除开肉体,我存在于世的证明是什么呢?

        早晨7点多,出殡队伍开始返回,此时太阳已经一杆子高了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

        所以,正是因为,我以及无数个“我”有思考能力,有情感有记忆,有喜怒哀乐,有自我意识和创造能力,这才是“我”所存在的证明,否则,这个“我”就不复存在,只是一具碳水化合物,而少了作为人的特质。

        从这个意义上说,人的魂是存在的,古代神话中有灵魂附着于另外一个肉身而复活的例子,这真是一个牛逼炸裂的思想,古人的智慧放在今天依然具有意义。如果一个人的个性特质、思想言行与行事作风可以完完全全找到一个百分之百可替代的肉身来延续,这个人不就能永生吗?理论上不就是如此吗?

        而且医学界早就开始了人体器官移植,只是,还没有到能够移植大脑的程度,假设一个人头部受到重创而不治,这个时候可能就会有一种选择,就像硬盘一样,将受伤大脑的数据一模一样刻录在新的一个大脑组织上,再进行移植,此人将很快恢复成为正常人,与受伤之前毫无区别,这种情况可能吗,是可能的,只不过可能在遥远的未来,科技极度发达的时代。

        即便在如今一个平凡的社会,一个人离去,他的某部分东西还在,他在世时所做过的一切事情,或多或少以某种方式存在着,他留在世界上的影响力,也在或多或少地发生着作用,这些东西完全是虚无缥缈不可捉摸的吗,也不一定,也许是以某种人类还没有掌握到的物质形式在存在,这样一来,又如何说人死后没有灵魂呢?

        前面之所以用很长的篇幅描述白事,是想说,每一个人告别这个世界,只不过那么一瞬间,很快之后,一切归于正常。毕竟生活将继续下去,不会因任何事情停留半步。

        也许我们可以将自己的一生过得更美好一些,做一些牛逼的事情,实现自己的梦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因为某些社会角色,影响深远,让墓志铭上的内容写的更厉害一些,但也许也一切都并不重要,平平安安过完一生也是一种成功。

        为了结尾避免再变成一篇俗套的鸡汤,这篇稿件并没有什么励志的成分在里面,只是祝愿各位拥有幸福,多照顾父母,关爱家人,一切平安、自在。

        纪念大妈,祝她安息。

        远远山顶上的房子

        远远山顶上的房子,自我从小记事起就在那里了,几十年过去了,这块土地上的很多人已经老了,它还是那个形状,似乎还能在那里存在若干年……

四、谁可以帮我找到 寿衣这本小说 陈有灵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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