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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纵火案火化了吗(杭州保姆纵火案最新发展)

       大家好!今天让小编来大家介绍下关于杭州纵火案火化了吗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文章目录列表:

一、杭州保姆纵火案真相是什么?

        林生斌恶魔已经招供是真的人物事件:2017年6月22日一早,林生斌亲戚报急电话,从广州飞回杭州再开到西溪路上的太平间时已是十二点半,四个抽屉一个个打开时,林生斌如同梦游一般地瘫软下来,"我看到我女儿两个眼睛睁着关不上时,我崩溃了,我抱着我老婆哭,我看见她有眼泪出来"这位祖籍福建霞浦的服装公司老板腼腆而白净地让人想不到他就是那位失去了四个至亲的男主人,而一次广州出差竟成永诀。如今,他背后一个严酷的事实是,公安机关已认定是保姆莫焕晶在客厅里点燃一本硬面书而纵的火,他仍难以相信,"我们对她那么好,从来没有吵过一次架"。按照官方的通报,杭州上城区消防大队5:07分接到报警,5:54分火势得到控制,6:48分现场火灾被扑灭。当天上午开发商绿城的物业公司开了个通报会,称"消防主机接到报警后,监控人员第一时间通知其他人员,在16楼接通水管营救",另外,在至今仅只一次的通报会里,称"消防广播是启动的","也派人挨家挨户敲门"。至于最敏感的消防警铃和消火栓水压的问题,绿城的回应是烟感器、警铃、消防水压都正常。当网上有关保姆的声讨铺天盖地地蔓延,但在这座小区,人们正在深究和纠结的竟是救援的过程。朱小贞的二哥朱庆丰至今都在对一波波业主、记者、吊唁者、围观者痛陈情况远复杂过通报内容。他是6:10分到现场的,"为什么过了50分钟到现场被拦着不能进去,还说里面是空房,人不在里面。其后保姆确认人都在里面时需要破门,然后说要经过领导签字。"业主群里散播着一段他的说辞,救援延误的说法刺激着每个人的恐惧和悲痛。林生斌娶朱小贞时朱家并不同意,浙江人嫌福建地偏,相比之下朱家已有起色,但婚后林凭借精明的商业头脑带着妻子的服装店一路向上游冲去,如今两人已在余杭区拥有一家规模不小的服装公司,三四十来个员工,设计、生产一体化。在杭州,浙商服装圈是个互相知根知底的小圈子,林生斌做着好几种服装品牌,在圈内算是生意大的,曾经有个童装品牌"潼臻一生"还在西南某些城市商场里设柜,这个品牌就以三个孩子的名字命名的。7月12日,"蓝色钱江6.22火灾案"发生20天后,遇难者家属发愿筹建"潼臻一生"公益基金会。该公益基金将致力于提升中国高层住宅防火减灾水平,倡导房产开发商、物业服务企业和社会各界充分重视消防安全,促进家政服务业完善保姆的甄选管理机制。2018年5月29日,从杭州市中院获悉,该院已受理"杭州保姆纵火案"受害人林生斌等三人诉绿城物业服务集团有限公司、杭州市公安局消防局等九被告生命权纠纷民事案件。该案原告代理人、北京德衡律师事务所律师林杰告诉澎湃新闻,共向九被告索赔1.3亿元。2020年1月28日,从杭州市红十字会官方网站获悉,林生斌为"防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项目"捐赠口罩5000个。2021年7月14日,宋祖德发布消息,称杭州税务稽查局答复他:举报材料已经收到,正在按程序办。宋祖德称自己老婆曾在林生斌的网店中购买童装,对方却拒绝开发票。据他分析,童装店盈利按6亿来算,增值部分少说也有4亿,因此需缴纳税款在5000万元左右。此事在网上引起热议,有网友表示支持举报,也有网友质疑是在炒作蹭热度。宋祖德再发文称实名举报信已寄出,还盖章按手印附上快递单号。

二、杭州保姆纵火案男主人林生斌,妻儿已出殡,用余生为他们讨个交代

       1、北京时间2017年6月22日凌晨5点左右,在浙江杭州蓝色钱江小区2幢1单元1802室发生纵火案。该事件造成4人死亡(一位母亲和三个未成年孩子)。

       2、2017年7月1日,根据杭州市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决定,杭州市公安局对涉嫌放火罪、盗窃罪的犯罪嫌疑人莫焕晶依法执行逮捕。2017年8月21日,杭州市检察院依法对被告人莫焕晶提起公诉。

       3、2017年12月21日上午9时许,杭州“蓝色钱江放火案”在浙江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开庭审理。法庭宣布延期审理。

       4、2017年12月25日,杭州市公安消防局再次收到受害人家属林某某提出的政府信息公开申请,杭州市公安消防局局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有关规定,在法定期限内做出答复。

       5、2018年2月9日,案件一审公开宣判,被告人莫焕晶被判死刑。2月24日,从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获悉,莫焕晶已向该院提起上诉。

       5月17日9时,莫焕晶上诉开庭审理;下午17时20分许,庭审结束,审判长宣布择期宣判。6月4日,案件作出二审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6、2018年9月21日,经******核准,莫焕晶被执行死刑。

       7、2019年3月, 蓝色钱江保姆纵火案 等恶性案件写入最高法报告。

       ******经复核确认:

       (1)被告人莫焕晶长期沉迷**,身负高额债务。2016年9月,莫焕晶到浙江省杭州市上城区蓝色钱江公寓2幢1单元1802室被害人朱小贞、林生斌夫妇家从事住家保姆工作。

       (2)2017年3月至同年6月21日,莫焕晶为筹集赌资,多次窃取朱小贞家财物,并找借口向朱借款,上述钱款均被莫**输光。同年6月21日晚,莫焕晶为继续筹集赌资,决定采取在朱小贞家中放火再帮助灭火的方式骗取朱的感激,以便再向朱借钱。

       (3)22日4时55分许,莫焕晶在朱小贞家客厅用打火机点燃书本,引燃客厅沙发、窗帘等易燃物品,导致火势迅速蔓延,造成屋内的朱小贞及其三名未成年子女共四人被困火场,吸入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并造成该1802室和邻近房屋部分设施损毁。

       此外,莫焕晶在浙江省绍兴市、上海市从事住家保姆工作期间,多次盗窃雇主等人的财物。

       扩展资料:

       根据刑法114条、115条第一款的规定,故意放火,足以危害公共安全的,应当立案追究。国家林业局、公安部2001年5月9日发布实施的《关于森林和陆生野生动物刑事案件管辖及立案标准》规定,凡是故意放火,造成森林或其他林木火灾的都应当立案。

       1、造成死亡一人以上,或者重伤三人以上的;

       2、造成公共财产或者他人财产直接经济损失五十万元以上的;

       3、造成十户以上家庭的房屋以及其他基本生活资料烧毁的;

       4、造成森林火灾,过火有林地面积二公顷以上为重大案件,或者过火疏林地、灌木林地、未成林地、苗圃地面积十公顷以上的为特别重大案件;

       5、其他造成严重后果的情形。

       参考资料来源:

三、6,22,杭州保姆纵火案结案了吗?

       6·22杭州小区纵火案是指北京时间2017年6月22日凌晨5点左右在浙江杭州蓝色钱江小区2幢1单元1802室发生的纵火案。该事件造成4人死亡(一位母亲和三个未成年孩子)。3月上旬又由于受害人家属林生斌诉杭州市公安消防局的行政诉讼立案,从法律意义上还是没有结束!

       2017年7月1日,根据杭州市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决定,杭州市公安局对涉嫌放火罪、盗窃罪的犯罪嫌疑人莫焕晶依法执行逮捕。8月21日,杭州市检察院依法对被告人莫焕晶提起公诉。12月21日,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公开开庭审理杭州保姆纵火案,因被告人律师党琳山当庭提出管辖权异议,法庭宣布中止本案审理。辩护律师擅自离庭涉嫌违法违规被调查。12月23日,广东省司法厅决定对党琳山的行为立案调查。2018年2月1日,莫焕晶放火、盗窃一案继续开庭审理。2月9日一审宣判,莫焕晶因放火罪被判死刑。莫焕晶不服一审判决,向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

       “杭州保姆放火案”受害人家属林生斌诉杭州市公安消防局政府信息公开案,杭州市上城区人民法院3月上旬正式立案受理。

       此前,杭州保姆纵火案受害人家属林生斌曾三次向杭州市公安消防局申请信息公开,2017年12月25日提出的第三次政府信息公开申请,要求公开此次火灾的灭火救援信息,具体包括9个方面:

       1、省市消防部门联合调查组的调查结论;

       2、起火建筑小区物业消防安全管理落实不到位的证据;

       3、起火建筑小区物业管理单位应急处置能力不足的证据;

       4、起火建筑小区消防设施设置和消防设施运行不正常的证据;

       5、此起火灾扑救的战评与总结报告(文字、图表、照片、录像);

       6、此起火灾火警接处警的录音计时记录;

       7、火灾现场指挥员下达的命令、指示和贯彻执行情况的文字记录或者现场录音摄录像和照片;

       8、抢救申请**子和三个孩子行动的文字记录或者现场录音摄录像和照片;

       9、采取火场侦察、灭火力量部署、战斗展开、破拆和火场供水等灭火措施的文字记录或者现场录音摄录像和照片。

四、杭州保姆纵火案男主人林生斌,妻儿已出殡,用余生为他们讨个交代

        墓室是林生斌亲自挑的,近30平米。靠着人工湖,因为“他们都喜欢湖水”。每一座墓穴都经过他的精心设计——妻子的碑上刻有一架古筝。孩子们的墓穴下缘,用黑白大理石拼成了钢琴键盘的图样。四座墓碑呈“十”字形排开,小贞与女儿阳阳的碑竖排列在中间,柽一和潼潼的分列两旁。林生斌说,还是让两个儿子守护妈妈和妹妹。 墓碑上刻着八个字:今生缘浅,来世再续。 文 | 卫诗婕 编辑 | 张寒 白色的四具棺木,分别印有不同的彩色花样。百合、足球、蝴蝶,鲸鱼。 代表的依次是:朱小贞、林柽一、林臻娅和林青潼。 他们是林生斌的妻子,大儿子,二女儿和小儿子。林生斌穿着黑色双排扣西服,站在送灵队伍的最前方,手捧着四人的遗照。遗照是一张合影。照片里朱小贞怀里抱着潼潼,柽一和阳阳分别站在她的两侧。 殡仪馆内没有第二支这样长的送灵队伍。 队伍从告别厅的边门出来,通过一条通往室外的,约70米的、狭长的走廊,象征着亲人陪同逝者走完此生的最后一段路程。走廊的尽头,往左一拐,走个“之”字,不远处就是火化室。 林生斌走得很慢。火灾发生后的第160天。这是他不得不面对的告别。 就像他说的,“我的余生就这样开始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都是我不曾选择的人生。也是我完全没有准备好的人生”。 一场纵火案,烧掉了他平滑美好的人生轨迹。这160天,他试着开始另外一种余生。 丢失的记忆 追悼会前两天的夜里,林生斌梦到了女儿阳阳,梦里她正用英语介绍自己。林生斌冲过去抱她,抱不动。她又长高了。 做梦有时候是保留记忆的一种方式。林生斌说,他常常在梦里不愿意醒过来,想在梦里多陪陪他们。 火灾烧掉了很多记忆。电脑在书房,烧掉了。单反相机火灾的时候放在客厅的柜子里,烧没了。朱小贞的手机在火灾现场泡了太久,没办法复原。林生斌的手机因为和他一起掉落瀑布,摔坏了。 很多照片就这么没有了。“这是最后,最珍贵的记忆”。朱小贞不是一个特别喜欢照相的人,她和林生斌的合影多是大儿子柽一拍的。 林生斌家人照片 图 / 林生斌微博 烧毁的房子林生斌很少去看,家里人把钥匙拿走了。之前去一次哭一次,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孩子们的声音,“他们在里面捉迷藏”。 唯一能留下来的气味是放在储藏室里没被烧掉的冬被和枕头。现在的他,还是会在床头放两个枕头,睡在自己习惯的那侧,盖着以前的被子。林生斌总觉得,孩子们和小贞还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回来。就像从前他和小贞睡着了不关门,孩子们半夜随时会跑来一样。 他神情恍惚了很长时间。 朋友阮岳峰还记得林生斌事发当天晚上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的样子。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他很少吃饭,只喝水和抽烟。两天能抽掉一整条烟。睡不着,总会熬到早上四五点钟。有时候没睡几分钟,又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等回过神来,自己躺下哭。 能安慰他的是床头妻儿的照片。早上起来,跟他们说说话。晚上睡觉前,跟他们说说话。 身体的惩罚 他甚至会有负罪感,一种“我还活着的负罪感”。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8月2日,被一场意外中断。 前一天晚上,他在江西云居山一座寺庙受礼成为皈依弟子。清晨四点,林生斌离开寺庙散步。因为精神恍惚,在一道瀑布前踩空一脚滑了下去。滑下30米高的斜坡,跌入底下的池塘。背后是直泻而下的瀑布,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前天晚上刚下了暴雨,塘子里的积水很深,林生斌一下被冲出很远,直到他抱住一块石头。 他直愣愣地站在水中,看见自己的白色T恤被染红了,便伸手去摸,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见到满手是血。没有恐惧,也没有呼救,他感到很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二舅子朱庆丰顺着竹子爬下斜坡,用手将林生斌围住,见林生斌仍然呆呆的,他冲他大吼,“你一定要撑住!”林生斌逐渐恢复意识,顺着斜坡攀爬,脚一踩,钻心的疼。 很长一段时间,家人不敢开口问他跌落瀑布的原因,怕是他想不开,一时寻了短见。他们只是每天来到医院,照料林生斌的饮食起居,不多言语,一直呆到很晚才走。三个月下来,哥哥林生锋瘦了二十多斤。 病床上的日子难捱。被送进急诊室的那天晚上,林生斌梦见了孩子们来看他。两个儿子跑得满身是汗,潼潼跑着跑着,摔倒了。他一急,梦醒了。 除了心理上的疼痛,肉体上的苦也被他尝遍。林生斌的脊柱骨折,前额、右臂、右胯等多处骨折及挫伤。最初一周,一睡着,大腿便开始抽筋。一个小时抽一次。家人看得心疼:“一个大男人,都疼得嗷嗷直叫。” “那时候真希望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他依靠药物入睡,终日昏昏沉沉。 睡不着的夜晚,林生斌感到像溺在水里,难以呼吸,憋到尽头,终于浮上水面透口气,周而复始。他频繁地发微博,诉说自己对妻儿的思念。一天,他翻到一条评论,批他“卖惨博同情”,他在意了。他开始克制自己的宣泄,“怕大家听多了会厌倦”。 情绪总需要找到出口。他找来一些影片、书籍,一边看一边哭。他看《海边的曼彻斯特》,影片的男主人公同他遭遇相同——三个孩子葬身火海。当男主角说出台词,“你不明白,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了”。 《海边的曼彻斯特》剧照 林生斌感同身受,他说“那是一辈子的烙印”。 他拒绝了寻求心理医生帮助的建议,因为“心理医生会让他忘记”。“我宁愿忍受这样的痛苦,”今年10月,在《每日人物》对他的采访中,他为自己的固执解释,“我不愿忘记,也不愿放下。”那次采访,他常常会有大段大段的沉默。面对他,很难说出安慰的话,他也明白。他常常自己索然,“只有时间,其他人也没办法”。 而时间就像他说的,老婆孩子离开后,“时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我应该去面对” 很多人跟他说,一切都会好的。怎么会好呢?林生斌说,“心痛永远不会好了”。 有时候他也想找个理由,为什么偏偏是我,怎么这么不公平?周围的朋友跟他讲前世因果开导他,他也听。 尽管几乎每天都有人来看他:家人、朋友、志愿者,“但没有人能和他进行深度交流。”徐华剑说。 徐华剑是林生斌的发小,林生斌跌落瀑布后,他辞了家乡的工作,贴身照料这位打小的玩伴。他成了林生斌的司机。林生斌出院后,徐华剑便住到林的租住处,成了出事以来,与林生斌相处时间最久的人。 他告诉记者,在一天的大多数时候,林生斌仍然以沉默居多:“看起来很多人陪着他,实际上没有任何人能够陪到他。” 家里热闹时,林生斌“也尽量表现得合群”。 朋友们常带林生斌出去散心。男人之间的交流总有些粗犷笨拙。林生斌陷入悲伤的时候,哥们常常用笑话逗他,朋友周正清说,“他也笑,但笑容只是一瞬间的”。 没有人提起朱小贞母子,甚至在一些时候,林生斌主动提起时,男人们会粗暴地打断,“你要振作起来,现在没有资格悲伤,等事情都处理完了,你一个人想怎么难过就怎么难过。” “我常常觉得自己可以去面对了,”林生斌说,“但是某件事情、某个场景,一下子又把我打回原形。” 看见妹妹的女儿放学回来,穿着和阳阳一样的校服、舞蹈服,他立刻出了神。哥哥的孩子坐着看皮皮鲁,那是儿子经常看的,他也会突然感觉到是儿子坐在那里。 家人因此格外小心,回避一切让他触景生情的可能,小的和孩子相关的物件都收起来。今年中秋,林家人没有团聚。四个老人也没有一起吃饭,吃饭做什么呢,“见面也只能一起哭”。 哥哥林生锋和妹妹云婷两人陪伴着林生斌。 小时候,兄妹三人常常结伴,到山上砍柴。柴火背在身上,越走越重。哥哥常常帮他扔掉一些、再扔掉一些。回家的路很长,兄妹三人总是形影不离。 现在的路也一样。 林生斌对此十分感激,生怕亲人们担心,不敢任由自己沉浸其中。他没有太多释放情绪的机会。很多时候,他坐在房间里哭,隐约能够听到父母在房外抽泣。他不敢哭了。知道自己一旦难过,老人们会跟着难过。 他很少在人前落泪了。最近的一次,是他收到一个来自网友的包裹——一个精心制作的水晶相册,他毫无防备地打开:网友在图片下配上了他微博中的文字。 翻看着照片和文字,林生斌突然痛哭。 那天晚上,他捧着水晶相册进房,关上了房门。第二天,家人们要把相册拿走,他不肯,把相册藏在了枕头底下。 “他说,” 徐华剑回忆这一幕的时候哭了,“他说,我应该去面对,而不是躲着,我要感觉他们在我身边……” 支撑 他相信灵魂的存在,相信妻子和孩子们可以看到他,所以他不能不好,不好了他们会难过。他也只能相信朋友说的,化悲痛为力量。去帮帮别人也许会好。“把对他们的思念作为一个爱心的传递”。 皈依了之后,他会去一些寺庙。杭州近郊富阳有一座永安山,山上有一个极乐寺。寺里至今仍靠接雨水生活,庵里的尼姑很少下山。 林生斌到寺里看过之后,出资帮尼姑们打了口井。 他看起来很正常,尼姑庵的住持心智开始不知道他的故事。两个人聊天,林生斌知道心智是东北人,回去之后给她寄了五箱她家乡的黄元帅苹果。是她很久没吃过的家乡味道,“我吃过的最好的”。 后来她听人说了林生斌的经历。她没有直接安慰林生斌,只是说了自己出家的因缘:她曾经很想赚钱,但后来钱有了,父亲却因病离开了。她对林生斌说,自己没有勇气面对下一次生离死别的痛苦。 她说,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要为死亡和分别做好准备。 林生斌沉默地听着。 有一次,他对心智说,晚上的时候非常想他们。心智听着,什么也没说。 11月末,《每日人物》记者在极乐寺,看到了那口几近完工的人工井。它深达181米,一旦完工,便能将山下湖泊中的水抽调上来,供应到寺庙的水龙头里。这口井的打造需要约八万元的人工成本。 “帮助她们打的这口井,更像是在帮助我们自己。” 林生斌在微博写道,“既然放不下,就把这份思念,化生在这份清净中。” 他会去福利院,也会在九寨沟地震的时候想做些什么。林生斌一次次在微博上向网友致谢。他知道有一些不入耳的评论,“我几乎不看”。 他曾被称为完美受害者。他有自己的自持和尊严。 今年8月以来,林生斌在每一次采访中都回避了保姆莫焕晶的有关话题。“一提到她,我的心里就堵得慌。”那是他面对提问时,唯一给出的回答。他不愿与人谈论她,佛家忌恨,他无法做到释怀,能做的只有沉默。 支撑他的还有案件的进展。 他从未放弃,一直在等待保姆放火案的案子开庭。他不打算对保姆莫焕晶提起民事诉讼。 在和记者聊天的时候,他常常会问一句,你们还会关注吗?还会继续关注下去吧? 他害怕被遗忘,因为他需要一个交代。“他们必须要给个交代,只有这样子,我这辈子才能慢慢慢慢地走出来”。他要打起精神,寻找真相。 在得到交代之前,葬礼是一个小的休止符。 “他们入土为安了,我也心安了”。 葬礼 经过160天,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也应该承受这次告别。 11月27日,追悼会的前一天,彩排持续到晚上。林生斌站在告别厅的中央。指挥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排练:灯光、花艺、音乐、放映……确保万无一失。 他走到厅前的四张遗像前,指出大儿子柽一的那幅不行——和其他三张个人像不同,照片里的柽一站在一块黑板前,在构图的最右侧,人像小小地缩在一角。 “换掉,这个和其他三张放一起,不和谐。”林生斌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处理公事。 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朱小贞母子四人的照片,每一张都经过了林生斌的严格筛选。 妹妹云婷瞅了几眼大屏幕后,没忍住,不做声地流泪。林生斌面无表情地经过她身旁,目光并没有停留,他的眼神扫过大屏幕,环视整个礼厅。 这场追悼会筹备了一个月。不同于普通的悼念仪式,现场没有任何花圈和挽联,取而代之的是连片的芦苇。林生斌向我介绍,那是他为了“营造意境”所精心挑选的,他说,妻子文艺,一定喜欢。 在林生斌眼里,朱小贞是文艺而聪明的。三个孩子都大了。她终于有了点自己的时间,她想学蒙氏教育。闲暇时常弹古筝,练毛笔字。妻子好学,儿子学英语的时候,她也会学,对着电脑跟老外一对一地聊。 谈起这些,林生斌看起来很平静——只有在某些时刻,他朝屏幕上的照片多望了一会儿,眼眶会湿润。 “希望把它(追悼会)做得完美,不留遗憾。”他望着前方说。 每隔一段时间,他会独自走出大厅,走向室外的空地。点一根烟,或是静静地散步。 告别 11月28日上午10点,林生斌站在火化室的内室,面对着银白色的火化炉,迎接亲人的四副骨灰。金属门打开,四具遗骸依次从传送带上运出来:大人的很清晰,以脊柱为主的大副骨架仍在,依稀辨认得出人形,其它的骨灰四散在周围,略微泛黄。孩子的骨架则小很多,约掌心那么长的骨头,一节节地排列着。 林生斌在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将骨灰一一收完,痛哭不止。一台吸尘作用的仪器被打开,缓缓地在传送带上挪动,发出“嗡嗡”的巨响,几乎盖住了亲人们的哭声。剩余的骨灰被吸进仪器,接着被倒进袋子,裹上红布放进了骨灰盒。 嫡亲们接过四个骨灰盒,依次加入送灵的队伍。 朱小贞的父母没有出席葬礼。出事以来,二位老人因长期服用安眠药,肠胃出了问题。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刺激,老夫妇听从了子女的劝阻。 正午12:30分,是道士算出的吉时,骨灰被放入墓穴。工人用和好的水泥涂抹在边缘,合上了大理石盖子。 墓室是林生斌亲自挑的,近30平米。靠着人工湖,因为“他们都喜欢湖水”。每一座墓穴都经过他的精心设计——妻子的碑上刻有一架古筝。孩子们的墓穴下缘,用黑白大理石拼成了钢琴键盘的图样。四座墓碑呈“十”字形排开,小贞与女儿阳阳的碑竖排列在中间,柽一和潼潼的分列两旁。林生斌说,还是让两个儿子守护妈妈和妹妹。 墓碑上刻着八个字:今生缘浅,来世再续。 林生斌记得他曾经和妻子聊过谁先离开的话题,两个人为此约好了暗号,以便来世能认得彼此。在火化前,林生斌去告别室里见了四个亲人最后一面。他用马克笔在每个人手上都画了记号。他留下了妻儿们一小块骨灰做成手链。 安葬仪式的最后一个环节,来宾释放手中的气球,以寄哀思。 大片蓝白相间的圆点依次飘浮上天空,越来越远,消失不见。几只气球在飘起的过程中被树枝挂住,数了数,刚好四只。 林生锋找来一块厚厚的木板,伸上树枝里把气球挨个地放飞了。林生斌在远处盯着四只气球,一直到灰白的云层遮住他们。 那天傍晚,天黑得快。直到朱小贞母子四人的超度仪式在寺庙行毕,林生斌才在斋堂用了当天的第一餐。他的语气稍微轻松了一些,招呼“大家都要多吃点”,手脚利落地盛了满满一碗斋饭,囫囵用完了。 吃完饭,他放下碗筷。嘱咐身旁的朋友为妻儿的墓地换一块草皮。 “再找两棵大一点的枫树,要好的。你费心一下。”…… “明白了。要大一点,直径粗一点,对吧。” “对,和你一样。”林生斌出乎意料的调侃,让饭桌上的大伙都笑了。 林生斌愣了一秒,也笑了。 他在微博上写,一个人的路,显得太长太长,但我会好好地走。

       以上就是小编对于杭州纵火案火化了吗问题和相关问题的解答了,杭州纵火案火化了吗的问题希望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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