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火井镇的说唱文化
火井镇人对于戏剧、评书、金钱板、清音、道琴、神寓等是非常喜爱的琼海烧纸牌位祭拜。
1.在戏剧方面
火井镇人对戏剧,当然是对川戏,可以说是情有独钟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广大群众总是盼望每年的三月二十八日庙会期唱川戏。那时,不仅街上的群众,就连火井镇附近农村的群众,大都积极拥向台子坝去看戏,就是证明。由于条件的限制,能唱川戏者,总还是少数,可能哼上一两句者,恐怕就不是少数了。
火井镇没有固定的川剧团体,可一些川剧爱好者却常聚在一起唱“板凳戏”琼海烧纸牌位祭拜。所谓“板凳戏”,就是一种既无戏台,不穿戏装,更无表演把式的只唱不演的川戏。其内容多为封建的哭戏,如四下河南,街河桥等。这种戏剧形式是公开的,锣鼓俱全,可是无偿的。时间多选择在晚饭后二、三更时分,因为这时人们多处于休息状态;地点多选择在亲仁茶社,因为只有那里才有煤汽灯。有时也把地点选择在何二大爷家,这时参与活动的人员更少,是不公开的,锣鼓也不一定很全,完全是一种自娱自乐的形式。说实在的,童年的我喜欢看川戏,可我喜欢的是戏台子上的川戏,尤其是喜欢戏台子上的大花脸,而不是这个“三无”的“板凳戏”。
2.评书、金钱板等说唱艺术
评书、金钱板,初听时,还可以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听多了,总觉得它是老一套,不是武松打虎,便是孙二娘开黑店。
3.神寓
神寓从表面看是一种带有“迷信色彩”的说书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好像是神的寓言,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所以,每逢初一、十五夜幕降临之际便是这一活动开始的时候。看吧!在已关板的店铺前面,摆开两条板凳,自在板凳上面按上一张方桌,在方桌的后方摆上一个写有“神寓”二字的牌位,牌位上边盖上一块红布,牌位前边点上一盏半明半暗、晃晃悠悠的油灯,桌旁边摆上一本装模作样的书,这便是讲神寓人的全部行头。最后,还需要在这套行头的正前方摆上若干条板凳,作为听讲人的坐位,更需要在这套行头的左侧按上一张方凳或椅子作为主讲人站立的地方(主讲人只能站着讲,不能坐着讲,以示对神的尊重),翻开书本,侧向听众便开讲。
神寓讲的内容多为劝人为善、因果报应、尊师敬长、孝顺父母之类的故事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诸如24孝中的“木连劈山救母”“王强卧冰”等,都是经常讲的内容。听讲者主要是中老年妇女,青少年聆听者也不在少数,笔者有时也参与其中。
(二)火井镇的茶文化
火井镇人喜欢喝茶,甚至酷爱喝茶,是小有名气的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宁可一日无食,不可一日无茶”。人们清早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烧水沏茶;遇有客人造访,招待客人的,首先便是一杯茶。
火井镇人喝茶,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喝自家烧沏的吊壶茶,这种茶多为未经炮制的老鹰茶,自斟自喝;二是去茶铺子喝盖碗茶,这是火井镇茶文化的重要内容和主要方面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因此,茶铺子便成了火井茶文化的主要载体。
在火井镇这个镇区不算太大,人口不算太多的镇子上,竟有以亲仁茶社和亲诚茶社为代表的,较大型的茶铺子达四、五家之多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而且这些茶铺子往往是火井镇众多商铺中,开门最早,关门最晚的商铺,整天高朋满座,座无虚设。所以如此,不能不说说火井镇茶铺子的三大功能:
首先,茶铺子是交朋结友,深化友谊的场所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如果你是一位火井镇街上的老住户,或者是该茶铺子的老茶客,去该茶铺子喝茶时,一般是不需要自己付茶钱的。只要你一走进该茶铺子,茶堂倌儿便会亲切地迎来和你打招呼、安排坐位、提壶沏茶。这时,早在该茶铺子内喝茶的、你的亲朋好友或熟人,便争相为你付茶钱。当茶堂倌儿收下其中一位代付的茶钱后,就会高声吆喝:“某某师傅(或先生、大爷)的茶钱,某某先生(或师傅、大爷)候了”。这时,接受代付茶钱的一方便站起来向代付茶钱的一方点头致意,以示道谢。从而,建立和加深了代付茶钱者和接受代付茶钱者双方的情谊。
其次,火井镇的茶铺子还是为人们提供晨玩才艺的场所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说评书的,打金钱板的,打莲花落的,唱清音的等等,通常都以茶铺子作为他们展示才艺的主要场所。作为为这些艺人们提供展现才艺的茶铺子一方,也非常欢迎这些艺人们的光临。因为,这样就会招来更多的茶客。当然,艺人们在这里展现才艺,一般都是有偿的。可是茶客们付(钱)与不付(钱)与付(钱)多与付(钱)少均由茶客(或听众)自己决定,从不强求。
再其次,火井镇的茶铺子还是群众讲理说理,评断是非曲直的重要场所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在社会上人与人的交往中,出现某些矛盾是难以避免的。一旦出现这些矛盾,而矛盾的双方又不能自行解决时,往往要求“由茶铺子头去说,让群众来评理。”随着矛盾的双方进入茶铺子,后边无疑地跟着一大群倾听矛盾双方情况、了解矛盾真象、评论矛盾双方是非的人们以及更多的看热闹的人们,把几个茶铺子弄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这时,茶堂倌儿对这些人均以茶客对待,给予沏茶。不过,是只沏茶而不收茶钱的,所有茶钱统统记在矛盾双方的账上。
待矛盾双方陈述完产生矛盾的来龙去脉后在该茶铺子喝茶的人们,便你一言我一语,探寻矛盾的症结,辩论是非和矛盾双方各自应承担的责任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达到胜述者高兴,败述者也能接受的目的。败述方负责给付所有茶客的茶钱,和平解决。
(三)火井镇的健身文化
凡是孩子们喜欢,并有一定趣味,且对身体健康有益的一切活动,均可大包大揽地归结于这一题目之下琼海烧纸牌位祭拜。然而最为孩子们津津乐道最感兴趣的,就是逮鱼、钓鱼和放风筝。
1.逮鱼
鱼和水是分不开的,有什么样的河流,什么样的水,便有什么样的鱼琼海烧纸牌位祭拜。与其相应的便有不同的逮鱼的方法。火井镇的河流不多,不大也不深,可谓是滩少石头多,鱼类赖以生存和繁衍的环境是不很充分的,因而鱼类的品种甚少,体型也不大。然而,一提到逮鱼,孩子们就会高兴得不得了,并积极参与。
(1)凫鱼
凫鱼就是所谓的竭泽而渔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这种逮鱼的地点一般要满足四个条件:一是要确认有鱼,不能扑空;二是要上游水量不大,易于堵截;三是上游来水量岁大,可易于分游;四是鱼滩内积水不多,易于排除。根据这个想法,我们每次都把凫鱼的地点选在张家坝的田间排水沟上。在那里凫鱼,绝不会一无所获,少则两、三条,多则七、八条,是可以肯定的。而且,多是鲫鱼,沙沟鱼和黄辣丁之类的杂鱼。不过,在那里,是鱼和黄鳝共生的小沟小滩,每次凫鱼,都会碰到黄鳝,特别是较大的黄鳝,意以为蛇,很吓人的。
(2)诱鱼
诱鱼就是以一支带把手的箢篼作为逮鱼的工具琼海烧纸牌位祭拜。逮鱼前,首先在箢篼内放上一些鲜嫩的青草作为引诱物,再放上一些小石头作为沉淀物。逮鱼时,将这支装有青草和石头的箢篼沉入水中,置于鱼儿经常出没的窝子前,不一会,便有可引诱鱼儿进入箢篼。此时,轻轻提起箢篼,即可逮住鱼。用这种方法逮鱼,只能在规定的地方(蓝井溪河南岸、中桥卢子上游、张乾家大门偏上河边的麻柳树根旁);用这种方法逮住的鱼种极为单一,就是一种叫乌口子的小笨鱼。
(3)下号子
下号子逮鱼,先要编一个逮鱼的号子琼海烧纸牌位祭拜。简易的号子是这样编的,取一段大约二尺来长,一头带竹节、另一头不带竹节的竹子,将不带竹节的一头劈成若干条(不需要劈到底),然后以竹节端为顶编成一个宝塔形的篮子,敞开的大端为号子口,小端为号子底。然后,在河滩半干半水的地段砌一个三角形的号子沟,将此三角形号子沟的一角留在有水的地方,并在这砌上一个鱼儿进出的口子,其宽度应与逮鱼号子口相当。一旦发现鱼进入号子沟内时,便以飞快的速度用号子堵住号子口,鱼儿受惊,便从号沟的进出口逃走,这正好就钻进了逮鱼的号子。这就是号子逮鱼的全过程。
2.钓鱼
钓鱼随选用钓鱼工具、鱼饵、选取水域、水质,想掉鱼种的不同而不同琼海烧纸牌位祭拜。由于火井镇母亲河——盐井溪河是一条河面不太宽,蓄水量不太多,水质变化较大,大石头较多,河滩较少等特点,一般采用手杆钓鱼。手杆长度多在二、三尺到一长多一点。鱼饵的种类也比较单一。常用的是蚯蚓,有时也用苍蝇或沙虫子。在静水水域或静水与浑水交集水域多以蚯蚓或沙虫子为饵用沉水钓;在牛滚凼和活水水域多以苍蝇为饵用浮水钓。前者宜钓鱼种为沙沟鱼、黄辣丁等;后者宜钓鱼种为红桃花、白桃花、小白条等。由于火井镇母亲河大石头较多的特点,在火井镇更有一种超短手杆钓鱼,可算是钓鱼种的新品种。
超短手杆钓鱼所选用的鱼杆通常在二尺左右,一般采用虾子背小鱼钩,一个小小的坠子,一条二三尺长的鱼线和一小段蚕筋,可以不用飘子琼海烧纸牌位祭拜。钓鱼的地点可选在一个能站人而又不太大,可以观察四周鱼儿出入情况的石头上,放下垂钓,眼观和手感决定鱼儿的咬食程度,此时提起即可。用这种所钓鱼儿,几乎都是红尾巴和麻鱼子。
综上逮鱼和钓鱼所获鱼儿,都是些不大的猫鱼,喂猫可以,可绝上不了餐桌;作为孩童健身活动可以,想解馋可是不行琼海烧纸牌位祭拜。
3.放风筝
放风筝可以增强孩子们的活动能力,锻炼孩子们的坚强意志,提高孩子们的健康水平琼海烧纸牌位祭拜。所以,在火井镇孩子们通常都把放风筝作为活动的重要内容。每年春分过后,天气逐渐转暖,微风初起的春末夏初,每逢节假日,孩子们总是三五成群地放风筝。
火井镇没卖风筝的琼海烧纸牌位祭拜。放风筝人所放的风筝,都得自己制作。所以,要放风筝,放好风筝,就得先学制作风筝。
风筝的制作,随风筝形式的不同而有所不同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在火井镇孩子们放飞的风筝,无一例外的都是竹支架纸糊“菜板”风筝和倒“王”字风筝。显然,制作风筝的第一步是先绑好风筝的支架。无论是“菜板”风筝还是倒“王”字风筝,都由四条竹支架组成:竖支架选用的竹篾子(即成条的竹片)应稍微粗厚一点,否则会遭不住风;三条横支架可以稍微薄一点,关键是中点两端需要重量相等,否则作出来的风筝会“倒栽葱”。将三条横支架用线捆绑在竖支架的头、中、尾或头、五分之二、尾三处,风筝支架就作好了。
第二步就是糊风筝,火井镇的孩子们糊风筝,多用一般写字纸琼海烧纸牌位祭拜。风筝糊好后就可以穿脉斗线了,脉斗线的穿法:可以是使竖支架的头、中两线等长,也可让头线稍短一些。穿好脉斗线再接上放飞线后,就可以试放了。在试放过程中如发现风筝打“倒栽葱”,可以停下来检查脉斗线并予以调整,或者给风筝加尾巴。
风筝作好后,就可以放风筝了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在火井镇一个人放风筝的时候比较少,每逢节假日,孩子们总是邀邀约约,少则两三人,多则四五人,一起去风吹山放风筝。
几个人一起放风筝,自然就有了比赛的性质,看谁的风筝飞的高,看谁的风筝能更早地飞成“一炷香”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当然,也要看谁的风筝能在风力骤然增大、风向突然转变的情况下,不吃“风筝肉”。听吧!“风筝飞的高落下来跶个包”、“风筝飞的矮落下来跶住踝司拐”。似乎伙伴们在相互告诫:不要冒吃“风筝肉”的风险去求高、求直;也好像是在忌妒或诅咒他人的风筝飞的太高、太直。总之,多人一起放风筝确实非常高兴、非常热闹。
(四)火井镇的玩文化
玩是人人都喜欢的,火井镇人也不例外琼海烧纸牌位祭拜。一是要有玩的条件,二是要真玩出一点名堂来。每年春节是玩的时段。在这段时间,玩客最多,玩的花样也最多,诸如耍龙灯、耍狮子灯、耍牛儿灯、马马灯、幺妹灯、踩高跷、划旱船等等,不一而足。
1.耍龙灯
中国人是龙的传人,对于耍龙灯、和龙一起玩,特感兴趣;还据传,龙是管水的,耍龙灯还寓意为向龙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因此,火井镇郊的农民对于耍龙灯都非常重视。每年耍龙灯的龙和逗龙玩用的“宝”都是由专门的工艺品商店精工制作的。听说,在龙灯制作完成并支付耍龙灯者之前,还要进行“点睛”和“开光”,赋予龙以“灵气”。
耍龙灯就是敲锣打鼓地和龙一起玩,和龙一起接受人们的祭拜,并给人们送去护佑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在耍龙灯的过程中,如遇有的人家焚香烧纸,摆上各种祭品(主要是各种点心)接龙时,龙灯的会首应出面向接龙人家致谢,并祝吉祥。
2.耍狮子灯
狮子,从来就被认为是世上最大的吉祥物,所以人们通常都把青狮、白象作为镇宅之宝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耍狮子灯除和狮子一块玩外,也寓意为接受人们的祭拜,并求其赐予人寿年丰、平安吉祥。耍狮子灯的狮子和逗狮子玩的大头和尚,也都是由专门的工艺品商店制作的。听说在交付舞狮者之前,也要经过“开光”,赋予狮子以“灵光”。
耍狮子灯和耍龙灯一样,也是要敲锣打鼓地和狮子一起玩琼海烧纸牌位祭拜。所不同的是,迎接狮子的人家可以为狮子摆出各种阵势(如将几张方桌或几条板凳摞在一起),而将献狮子的礼品和谜语的谜面置于阵势之上,让狮子舞上阵势去取礼品、去猜谜。
由此可见,耍狮子灯的人不仅要具备地上耍狮的本领,同时还需要具有高空耍狮的本领琼海烧纸牌位祭拜。
3.耍牛儿灯
牛是农家一宝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耍牛儿灯也是跟牛一起玩,也寓意于接受人们的祭拜,并赐与人们六畜兴旺、五谷丰登。耍牛儿灯的牛儿,不是由专门的工艺品商店制作的,而是耍牛儿灯者自己制作的。其制作程序是:首先将一只较大的簸箕翻转过来,在簸箕头上画上(或贴上)两个大黑圈,以示牛儿的两只眼睛;再在簸箕的两支角上插上两根又长又大的铁篱笆刺,以示牛儿的两只犄角;最后,还可以在牛儿的两只犄角后边装上两张批把叶,以示牛的耳朵。为耍牛儿灯者方便起见,亦可以在簸箕里面装一个扶手。这样,牛儿灯的牛头便作成了。
第二步是作牛儿的身躯和尾巴:将一块宽大而又厚实的长方形麻袋片较短的一边缝在簸箕的底部;再在麻袋片的另一个短边捆上一把扫把琼海烧纸牌位祭拜。这样,牛儿灯便作成了。
耍牛儿灯,实际上就是由一个人顶着一个簸箕,披着一条麻袋片舞动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关键是,在耍牛儿灯的过程中,人们可以用烟花烧它,用爆竹炸它,而且烧的越厉害,炸的越凶狠,越是对牛儿的尊重。因此,观灯者总是想离牛儿近一点,可又它那两只扎人的大犄角。就这样,一方想烧又怕扎,另一方想扎又怕烧。你来我往,甚是热闹。特别是孩子们,一听说牛儿灯来了,总是冲在人前,不忍离开。
(五)火井镇的赌文化
赌博是社会三大毒瘤之一,因赌博而弄得倾家荡产者大有人在琼海烧纸牌位祭拜。人人怨恨,惧怕陷入这个漩涡而不能自拔。将其提到文化的高度,是否有失偏颇?然而,在整个赌博场中的压诗条子却带有浓厚的文化韵味。
说起压诗条子,就不能不首先从诗条子的制作本身开始琼海烧纸牌位祭拜。
上一世纪三十年代末期至四十年代初期,火井镇有一位叫高师爷的人(其具体姓名和真实身份不太清楚),中等高瘦身材,体型偏瘦,年龄似在50岁以上,衣着破旧甚至有些褴褛,偃如一个高级叫花子琼海烧纸牌位祭拜。据说,此人系进士家庭出身,才高八斗,知识水平极高,能写一手好字。因为在家乡不被重用,不得已,才流落到火井镇来的。此人在火井镇也好像没有什么固定职业,而只是有时为一些较大的商铺记记账或者腾抄一些旧账本。剩下的更多的时间,则一个人秘密地躲进鲜为人知或难为人知的旧诗、歪诗、怪诗,以作为他配制诗条子的原始资料。
具体配制诗条子的过程是这样的:如果你一旦发现了自认为是很少人知的,很能迷惑人的歪诗、怪诗,则断章取义地,猎取其中的一句,并扣去该诗句中的某一个字(通常为形容字)琼海烧纸牌位祭拜。将扣去一个字后的不完全诗句,作为该诗条子的主体谜面;将扣去的这个字作为该诗条子的“谜底”。然后,将这一不完全的诗句,写在一张约半尺长的纸条右上边;将“谜底”字密封盒该的出处写在纸条下端;再为纸条右上边的不完全诗配上四个足以以假乱真或更能以假乱真的文字,连同“谜底”文字(共五个字),以乱序排列的方式写在纸条的左上边。这样,诗条子的制作(配诗条子)便告完成。显然,在配诗条子的过程中“配”是关键,所配文字需要具有语句上的流畅感,更要在道理上解释沟通,真正起到迷惑人的作用。
所谓压诗条子,就是让赌客们根据纸条右上边的缺字诗句,用纸条左上边提供的五个文字中的一个去填补,即猜“谜底”文字琼海烧纸牌位祭拜。
看吧,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高师爷的诗条子摊便在火井镇上场口也济堂附近的街沿上摆开了琼海烧纸牌位祭拜。一张方桌、一把椅子,一盏比家庭用灯稍亮一点的油壶子、一摞不知名的线状旧方、一块捆扎着若干张诗条子的木板,特别是一张铺在方桌前方(约占桌面的一半)供赌客们下注的大方表格(如图)。
这便是高师爷诗条子摊摊的全部家当琼海烧纸牌位祭拜。摊主端坐方桌上方,赌客们则站在方桌下方和两旁,紧盯着木板上的诗条子静静地琢磨;有些赌客还会分别以纸条左上方提供的五个字,逐个填入,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地,予以品味。一旦决定后,便掏钱下注。如果认为自己的决定是绝对肯定正确的,则下注在表格上方的方格内,如果对自己的决定还有某些犹豫,则可能下注在上方表格的相邻两字之间或表格下边的小方格内。这时,摆诗条摊摊的主人便从密封的小纸袋里抽出该诗条子,露出该诗条子的谜底文字,猜中则赢,反之则输。如果赢了,而又是下注在表格上方的某一方格内赢的,则获得一个赢三个;如果你下注在表格上方的两相邻方格之间,便可获得一个赢两个;如果你下注在表格下方的小方格内,便可获得一个赢一个。乍看起来,这种赌博似乎对参赌者有利,可以获得更多赢的机会,而且回报丰厚,因而具有较大的吸引力,特别是对某些“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中青年知识分子更具有吸引力。可是,由于设赌人所选诗文的离奇和所配文字的刁钻和高度的迷惑性,输赢实难肯定。不过,有聪明人认为还是“输之者众,赢之者寡”。否则,叫摆诗条子摊摊的高师爷喝西北风去!可有好多的诗条子爱好者则认为输赢关系不大,目的在于欣赏诗条子中的诗文和所配文字的水平。笔者不懂诗,更无能力参与,可有时也钻在赌客群中看热闹,看有些兄长或叔伯们摇头晃脑的那股“酸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