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小年,反正已经过去,忙乎的也顾不上,再说天气,也是个讨巧的,也不是多大的雨,也不出太阳,阴着,不冷不热。人说雪前冷,雪后寒,两头都不搭,是不是也算是个好天气。
这几天或雪或雨,温度低,人反而好睡,很有些迎春的意味,春日高卧,也莫过如此了。其实年下事多,多半是累乏的,心思也是想着怎样过完年关吧。
这时候忽然想起那些莴笋苗,不得空细栽,几天忘记去看,不知道怎样了,原想着天晴好生细栽,也还得是要看天气,担心冻伤,或凭空萎去,总是个难养的,我是个喜欢凑这样热闹的人。
忽然感觉年下里,人要变得匆忙起来,乍一见,说的也都是怎样远别的话,人年纪越大,越觉得走的越远的是路,也是人生常态。想起那些加油联系着的人,似乎都是竭力在挣脱着时间的束缚,那些随时间远去的,能想的起来的远远近近的,比如故乡,青春,记忆,也都在万花筒一样的世界里变幻着它们的形态,它是童稚的心愿,还是熟练的线条,色彩,还是几何的形状,在一个人的心里生着它们的根。谁知道呢,拿出来又写写画画,一如生刻在眉眼间的纹路。
再看看天,一些隐约的光线在白色的帘上荡漾着,很像是太阳要经过,便想着哪些事做,抓紧去做吧。
2020/1/18早八九时琐碎草记于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