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思团座自异国他乡横空出世始,虽团职之称,实弄虚作假,然则,假做真时真亦假祭丈夫地文章。君,凝人心、激士气、出奇兵,以孱弱之军荡强悍之寇,以一己之力固千人之心。吾观之,每每手舞足蹈,不能自已。
南天门下,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祭丈夫地文章。君欲守西南防线,救国之危难,护百姓安宁,乃率千余散兵溃勇于南天门之巅,浴血奋战,纵处缺外援短内需之境,亦力拒日寇于西岸,终去伪称而得正名。
然,运交华盖后,漏船载酒时祭丈夫地文章。祭旗坡上,君起起落落,癫狂跳踉形于色,风骨傲气不曾丢。虞师座恶君之言行,怒君之脾性,惜君之才情,几番交识,赞君“将才”也,复戏谑君为之“妖孽”,且为之解:“妖者,诡变之妖,孽者,骨也,勇也。”
果不其然,君六渡怒江,迎袍泽之亲眷,探险恶之敌营,运筹帷幄,越天堑,闯虎穴,踞南天门之险三十又八天,助虞师座驱日寇、夺失土,挽强为弱祭丈夫地文章。
谓君之“妖孽”,情也;谓君之“将才”,理也祭丈夫地文章。
于是乎,吾窃以为,仗君之机敏精明,十丈软红定来去自如;倚君之铁血傲骨,笑揽风云必直至曲终祭丈夫地文章。孰料,外敌除,国家存亡之急身后去;内患遗,同室操戈之忧眼前来。君,不忍沾骨肉之血,涤勋章之尘;不舍弃袍泽之义,全一己之私。遂饮弹夭亡,命终三纪。
呜呼!想君当年,嬉笑怒骂、不拘章法,杀伐决断、自成一家;怜君流离,山河破碎、身世飘零,中原版荡、无国无家;赞君弘才,文武筹略、挥洒自如,壮怀激烈、金戈铁马;哭君早逝,修短故天、壮志未酬,决胜千里、往事虚话祭丈夫地文章。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悲无断绝,昊天昏暗、怆然泣下。
呜呼!悠悠苍天祭丈夫地文章,曷其有极?
魂若有灵,以鉴我心祭丈夫地文章。
呜呼哀哉!伏惟尚飨祭丈夫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