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年三月十五日,吾闻汝因故而丧,念汝十七遂丧,怜汝英年早逝祭妻文。乃衔哀致诚,遂使故友芸在校具馐之奠,告汝芝贵郎之亡灵也。
吾与汝同窗近一年,吾常慨,汝品学兼优,为人厚道,求学心切,如饥似渴,学霸之名因而获之祭妻文。他人则谓汝日:“大神”。
虽然,与汝相伴,吾常厌,慨世之最险莫过于位其旁,伴之如伴虎,珍爱生命,远离芝贵也,此乃吾之所得祭妻文。因其性静,成绩优之,又肤如霜雪,故未及十八便有一女慕之,此女乃罗莎也。吾常侃日:“莎,颇有女人味,君之意下如何?”其笑之,又曰:“无聊"?与汝相与步行,因其拘谨,碎步履之,吾虽汉子步履,却故跟其后,观此,抚肚笑之。汝常回首对日:“无聊”。吾不理,仍大笑去之。与其相处几月,性必变之。诚然,若君想与其处,望三思而后行才是。
每有人向汝请之,汝常嘲其愚,笨矣!故致人不耐竖其耳,执其笔,且厌之祭妻文。虽汝辩之日:“此举为策人上进,激其并非击也。"吾勃日:“此非激而击也,吾惧此举不适吾矣!”
虽然,可是是时汝已天之,吾恨意全殆祭妻文。同窗近一年矣,又同桌二期,多少生情,免哀痛,终以泣之灵。
呜呼哀哉!尚飨!
同桌沉痛悼念祭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