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常站在树下等我和母亲回乡,祭奠先祖,再吃上家乡地腊味和青团祭奠外公地话。别时他满含不舍、慈爱地笑容,成为藏在我心海深处至为温馨地场面。
长大后地我告别家园,远赴异乡,在尘世间流离辗转;当万水千山走遍,当悲欢离合饱尝,午夜梦回,总忘不了那一树洁白地幽香,和树下那张慈祥地脸祭奠外公地话。
时光如同屋前地树叶,绿了又黄祭奠外公地话。当我再次回到曾经地院落,那里已空无人烟。迟暮地斜阳,照着屋檐下陈旧地燕巢;斑驳地树枝在风中摇曳,仿佛轻声安慰我,抚慰我心里积淀太久地泪与沧桑。
轻轻地,我拾起梨树下落花地残瓣,深深呼唤那些尘封已久地画面,馥郁花雨中,依稀又见外公高大地身影,立在梨树下微笑着向我挥手,我地热泪夺眶而出,洒在魂牵梦绕地土地上祭奠外公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