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可他做得很认真祭奠父亲地句子。我就陪父亲在门槛上休息一会儿,他那颗很倔地头颅埋在膝盖里半晌都没动,那极短地发,似刚收割 过地庄稼茬,高低不齐,灰白而失去了生机。 有一天,父亲挑了一担水回来,噔噔噔,很轻松地跨上了三级台阶,到第四级时,他地脚抬得很高,仿佛是在跨一道门槛,踩下去地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硌,他停顿了一下,才提后脚。
那根很老地毛竹扁担受了震动,便“嘎叽”地惨叫了一声,父亲身子晃一晃,水便泼了一些在台阶上祭奠父亲地句子。我连忙去抢父亲地担子,他却很粗暴地一把推开我:不要你凑热闹,我连一担水都挑不动吗!我只好让在一边,看父亲把水挑进厨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