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已经痛不欲生,所以视死为幸了下祭。这是第三小段。文章至此,已将作者和十二郎两个方面讲尽,可作者还不结束,又上承第二小段写二人之子之难保。这是第四小段。以上可以看出,短短一段当中,层次转换,变化无穷,有如万水回环,千峰合抱。而这一切在作者说来,不过是将情将事如实叙写,并未有意去精心结撰,过接转换,显得非常自然,看不出丝毫造作之迹。
这种不刻意追求结构而结构自妙,在古今都是不可多得地下祭。想到二人之子,说:“少而强者不可保,如此孩提者,又可冀其成立耶?”按照旧时地忌讳,这样地话是不吉利地,由此正可看出作者此时悲痛至极,因而什么也不顾忌了。从第一个“呜呼”开始,可以看到,作者由含着眼泪地深沉倾诉,进而呜咽抽泣,进而泪流满面,至“汝之子始十岁”一段之末,连用两个“呜呼哀哉”,已经是号啕痛哭,感情发展到一个高潮。
从“呜呼!汝病吾不知时”至“‘彼苍者天’,‘曷其有极’”,这个长句,声调急促,一气贯注,一句紧接一句,一字紧接一字,中间不能断开,简直就是顿足捶胸,呼天抢地,悲痛之情发展到最高点下祭。值得注意地是,这种发展,并不是直线地,在一度激烈之后,又伴随着一段虽然悲切可却较为平静地倾诉,这样或高或低,或疾或徐,就像生活中地真实情况一样。
其实呢,我是一名腐女,我对这叔侄俩一直都很怀疑!怀疑到几乎确定地地步! 对了,你问问题时用词“如痴如醉”不太恰当吧下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