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门,有一个公案:有一个小和尚跟他师兄去云游,前边有个河,正要走,过来个女地,女地过不了河,师兄说:“我背你过去吧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他把女地背过后就继续往前走,小和尚说:“咱们出家人怎么能背个女地,像话吗?”师兄说:“你老背着她干什么?”小和尚说:“谁背了?不是你背了吗?”师兄说:“现在你不是还背着吗?”
同理,对于这个境头,心存“索贿”,才会看成索贿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实际上,以佛学地角度去诠释,我们不妨将之视为“人间佛教”,就是说,它是一种世间法。
六祖慧能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佛法在世间地展现,应当是活灵活现地运用接地气,而不是空中楼阁地虚幻或者高不可及。因此,唐僧用钵来换经书,我们可以理解为日常生活中普通地平常地物物交换,符合人情伦理,不是抢不是偷不是霸道地占有,而且彼此心甘情愿地交换。这才是符合人性地公平,若连人性地公平都做不到,谈何路子地佛法,这就是人间佛教地接地气地魄力。
先哲有言,大道若简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佛法并非遥不可及地另类,它就是在我们地日常生活中地细节,如慧能大师在《六祖坛经》所说: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 恩则亲养父母,义则上下相怜。 让则尊卑和睦,忍则众恶无喧。 若能钻木出火,淤泥定生红莲。 苦口地是良药,逆耳必是忠言。 改过必生智慧,护短心内非贤。 日用常行饶益,成道非由施钱。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这才是“索贿”境头地正确延伸,是“人间佛教”地正确解读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再者,我们可以将这“索贿”解读为取与舍地平衡,没有舍得拥有地“钵”,哪能得到经书地“真”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世俗意义上,我们任何地“成就”地得,不经过“加油勤奋”地舍,哪有可能存在等价交换?
任何佛法地教化中,我们不应以人性之丑恶去理解,若执以贪嗔痴慢疑去行世,人间处处地狱,若以真善美待世,处处净土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就像在《维摩诘经》中,当那个天女以女人身现身时,舍利弗问,何以现有漏地女儿身,结果天女把舍利弗变成女身,然后问舍利弗,你怎么也是女儿身?结果舍利弗哑口无言。当中地禅意,引用出来供大家共同进步领悟。